“我们没关系!”连季否认这一切。
孙仰北抬起连季的下巴吻上去,惩罚似的啃咬,连季怎么也推不开他,身体甚至在亲吻中发软,该死,标记对她起作用了。
“嗯!”连季奋力挣脱。
孙仰北放开她,声音冷了一些,“不要自欺欺人,连季,你肚子里还有我的精液,发起情来,你离不开我的。”
“你!”连季因这赤裸的威胁恼羞成怒,孙仰北却早已起身,往外边去了。
简短的对话唤起了连季对生活的一丝希望,孙仰北给连季传递了一个信息:她可以继续自己的事业,但连季一点也不感激孙仰北,她想做什么,那是她的权力,不是孙仰北赋予她的,他凭什么一副恩赐的模样!她不是那么好骗的!
孙仰北说话很高明,连季的理解能力也不差,孙仰北表明自己会与她为敌,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无关,立场使然,那正好,她也不想和孙仰北有什么关系!
孙检察长果然是孙检察长,公事公办运用得炉火纯青。连季被即将到来的战斗激活了,她拢好身上的衣服,孙仰北给她披的是一件丝质睡袍,没有扣子,只有腰间一条系带,连季绑得严严实实,打开房门。
外面是和房间相反的明亮,连季确定房子里没有第叁者后,才别扭地走出去。
孙仰北在厨房煮面,只套了条裤子,连季看到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俯身捡起来,她要换衣服走人!
面条的香味飘出来,连季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她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决定吃完再走,她还没注射抑制剂,这样出去太危险。
孙仰北的动作很快,十分钟端了两碗面出来,连季早就自觉地坐在餐桌上,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在明亮的灯光下和孙仰北面对面,连季率先移开目光,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姑娘,还没经历过甜甜蜜蜜的恋爱,突然飞跃到这一步,她完全不适应,穿着衣服也和被扒光了一样,不安极了。
孙仰北把面条放在连季面前,炽热的目光从上到下把连季扫了个遍,她穿着他的黑色睡袍,面容白净,眼神闪躲,娇羞可爱。
孙仰北递过筷子,连季直接拽走,也不说谢谢,埋头吃起来。
这一幕看上去难得温馨,一男一女对坐而食,吃的不是什么精致的食物,极其平常,就好像日常生活中某个不值一提的片段,男人眼中明显是充满爱的,他望着沉迷于食物的女人,面容温和。
连季被看而不自知,她快速把一大碗面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问孙仰北:“抑制剂在哪里?”
孙仰北知道连季的意图,按住她的手背说:“等发情期结束后再走。”
连季能等发情期结束就有鬼了,她沉下脸,威胁孙仰北:“你不给我抑制剂,我就这样走出去!”
一个发情的Oga,就算被标记了,在公共场合还是会有危险。
“别任性!”孙仰北似劝似管,说出来的话完全符合他这一年龄段的沉稳。
连季听到这叁个字就反感,去他妈的任性!她明明理智到不行,她就是要孙仰北交出东西,然后吃干抹净,无情走人。
连季一言不发,直接起身,抱起一旁的衣服,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走。
孙仰北也站起来,正要管,突然手机响了,是连季的。
拉锯暂停,连季拿过桌上的手机,接起来。
“连季是吧?我是宿管,你昨晚去哪了?”
“我……”连季心虚地看了一眼孙仰北,生怕被发现昨晚的事。
“夜不归宿,警告一次,今天写个检讨交上来。”宿管阿姨十分熟练。
警告算什么,连季不怕,但这是个值得利用的消息,她嘴上应好,挂断电话后她对孙仰北说:“听到阿姨说什么了吧?我不能夜不归宿,今晚必须回宿舍,不然我会被记过的。”
孙仰北还是不让,“电话给我,我来解释。”
谁在乎警告了?连季怕的就是孙仰北大肆宣扬他们的关系,她几乎跳脚,“没什么好解释的,快点给我抑制剂!”
说什么她是自由的,都是谎言,孙仰北明明就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连季越来越恼火!
“听话!”孙仰北抱住连季,低头又想咬她的腺体。
连季没有防备,被咬个正着,那股沉稳被注入她体内,她的气消散了,只剩下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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