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阮旖的手腕:“外面蚊子多,软软我们快回去。”
阮旖也听到了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虫飞舞声,没有意见,应下:“好。”
两人相携归来,等在庭院中的林伯狠狠松一口气。
少爷闹着不回家,要等小阮一起回,还不让他去接,可吓狠他了。
这会儿见两人平安回来,他笑得欢天喜地,恨不得亲自给两人脱鞋穿袜。
萧谨言领会不到林伯的胆战心惊,他现在是有软万事足,话语直白,毫不掩饰赶人:“林伯你回去休息吧,我有软软就够了。”
林伯看看自家没出息的少爷,再看看笑得腼腆的阮旖,乐呵呵应下:“好,少爷你和小阮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他又有些不放心的和阮旖说:“小阮,晚上就麻烦你多看顾着些少爷,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阮旖点头,说知道,保证会好好照顾萧谨言。
他自我定位还算清楚。
既然拿了钱,肯定要做事。
阮旖想了想流程,问:“少爷,你饿不饿?”
萧谨言不爱听这个称呼,拧眉说:“软软,叫我名字。”
阮旖本也不想地位低人一等,萧谨言一说,他就顺着改口:“萧谨言,你饿不饿?”
萧谨言身上痒得慌,没心思吃饭:“不饿,痒,想洗澡。”
阮旖也不饿,便说:“好,那我们上楼,去洗澡。”
萧谨言眼珠一转,心思不纯问:“你帮我洗吗?”
从来都是别人帮他洗澡,这还是阮旖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求自己帮忙洗澡的。
但一想一千五的时薪,他又没什么心理包袱,爽快回答:“对。”
不就是洗澡吗?
软软同志手拿把掐,包洗干净的。
萧谨言笑了,牵着人就往楼上房间奔,脚步声里都是迫不及待。
进了房间,阮旖反拉住脱缰野狗萧谨言:“衣柜在哪里?先拿睡衣。”
萧谨言停下拽着人闷头往浴室冲的势头,转了个方向,带阮旖去了衣帽间。
阮旖不知道他喜欢穿什么睡衣。
“你自己拿。”
萧谨言听话,自己挑了套看起来低调奢华的黑色丝绸。
拿完,他眼皮下压,反过来问阮旖:“软软,你和我一起洗澡吧,你带睡衣没有?”
阮旖来的时候是什么衣服,现在就还是什么衣服。
哪里有什么睡衣?
哦不对,他比起来的时候还少了一条内裤呢。
阮旖面颊上飞起薄红,小声说:“没有,你能借我一套吗?”
“可以,”萧谨言应得爽快,他重新站到衣服堆前挑选,含着小心思问,“这套白色的,软软你喜欢吗?”
阮旖看了看,觉得不错。
“喜欢。”w?a?n?g?阯?f?a?B?u?页??????μ?????n??????2?5????????
两人要穿的睡衣定下。
萧谨言又急着走。
又被阮旖喊停。
阮旖更加脸红,糯声问:“有新内裤借我吗?”
内裤?软软穿的内裤吗?
萧谨言耳朵支棱起来,眼神不由控制往小软那儿看去。
在阮旖脑袋都要冒烟时,他顶着同款冒烟脑袋说:“有的。”
翻找了一下,挑出一盒粉色的新内裤,萧谨言问阮旖:“这个可以吗?”
都这个时候了,有内裤穿都谢天谢地了。
阮旖可不敢再挑剔,他点头:“可以。”
再说,他其实也挺喜欢粉色的。
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两人进去浴室。
结合往次别人给自己洗澡的经历,阮旖很专业的问萧谨言:“你想在哪里洗,浴缸还是淋浴?”
要阮旖来说,他肯定是更喜欢可以泡澡的浴缸。
但现在被洗的人是萧谨言,一切都看萧谨言喜好。
视线在浴缸和淋浴下来回扫扫。
没想太久,萧谨言肯定回:“淋浴。”
浴缸不好,窝在水里,表面还有泡沫,他根本看不见什么。
淋浴好,不仅能看见,还能挨很近。
阮旖也能接受:“好。”
浴缸不用提前准备放热水,他走近萧谨言,伸手捏住萧谨言的衣摆:“我帮你脱衣服。”
萧谨言没由来的紧张,绷直成木头人,任由阮旖动作。
但他实在太僵硬,阮旖踮着脚都没办法把他的衣服脱掉。
情绪急的时候是顾不上想太多的,阮旖忘记面前这人是自己金主,秀气漂亮的眉头拧着,没好气说:“萧谨言,你配合我一下呀。”
萧谨言后知后觉:“好,我自己脱,软软你别生气。”
他急赤白脸就是一顿拽,哧溜一下脱掉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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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阮旖生气,他又干脆把下身的两条裤子一起拽了,整个人赤条条站在阮旖面前,笑得讨好:“我都脱完了。”
那速度,快得令人佩服。
萧谨言脑袋上还颤着绷带,肯定不能用顶喷花洒。
阮旖取下手持花洒,调了调温度,确定水温不冷不热后,转把水柱淋在萧谨言身上。
刚冲上去,萧谨言狠抖一下。
阮旖怕是自己水温开太高,连忙挪开花洒,关切又心虚询问:“烫到你了吗?”
萧谨言不太理直气壮:“没有,是我自己又坏了。”
一听到“坏”这个字,阮旖就不可控制想到今天和萧谨言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那会儿。
不会吧,又来?
他瞥了一眼,而后沉默着挪回视线,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至于帮萧谨言修一下?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热水淅沥,顺着滑过,刺激又酥痒。
萧谨言更难受了,他悄悄往阮旖身前靠近了些,→着阮旖。
阮旖察觉到,起来恶作剧心思,故意用花洒对着萧谨言冲了下。
萧谨言登时——→。
阮旖:……
阮旖选择视而不见,装作没事人关掉花洒,取了沐浴露挤到浴花上,揉出绵密的泡沫后往萧谨言身上抹。
越抹他就越嫉妒。
呜,怎么小世界里的男人身材都这么好。
一个二个的肌肉都这么恰到好处的精壮。不像他,胳膊腿儿都软乎乎的,没力气。
和阮旖单纯的羡慕嫉妒不同,此刻的萧谨言对着阮旖分外心猿意马。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贴着阮旖,悄悄随着阮旖抹沐浴露的动作,本能送腰。
一个忘我,小动作由暗转明,阴差阳错下,直接递到了阮旖手上。
触感陌生,温度滚烫,阮旖下意识松手后退。
被丢了,萧谨言痛并委屈,黏脚大狗似的逼近阮旖:“软软,我难受,帮我修一下。”
阮旖干巴巴道:“你自己修不行吗?”
萧谨言还是委屈:“我不会,我没有你厉害。”
厉害?
阮旖听不得别人夸自己。
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