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克拉拉皱着眉头,“帕森斯先生他竟然是——”
“事情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夏洛克笑着说,“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楼下的莱特曼脸上出现了胸有成竹的笑容,这让家政工浑身发毛。
“你刚才说,”莱特曼笑着,“贝蒂是个孩子,不适合看到那场面,是吗?”
怀特先生的目光有所闪避:“我……我说了吗……”
“你说了,你知道你说了,”莱特曼道,“为什么你知道楼上的场面会是一个孩子不适合看到的?”
怀特先生在垂死挣扎:“帕森斯太太都尖叫了,我当然要谨慎一些……”
“谎话,”莱特曼揭穿他,“你知道当时的书房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因为帕森斯先生的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至于手法……”
莱特曼想到了大使馆的事情,问道:“你给他下毒了?”
怀特先生的手猛地一抖。
“看来我说对了,”莱特曼道,“动机是——”
“动机是他的女儿。”
声音从楼上传来,个子修长的卷发男性表情淡漠,走下楼梯。夏洛克径直走到沙发旁,将戒指丢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上面的标志露了出来。
莱特曼定睛一看,了悟。
克拉拉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本书,心里有些复杂。
这是《洛丽塔》,俄国作家纳博科夫的作品。
而那枚戒指上的标志,是女童癖的标志。
恋童癖,帕森斯先生对贝蒂怀特心怀不轨。
“那本书让我想起了这个标志的意义,”夏洛克示意了一下克拉拉手里的书,“我这才知道谁是最有可能杀了帕森斯先生的人。”
“你没有证据……”
莱特曼站起身,道:“那我们可以带你去基地进行一次测谎,怀特先生。”
“谁说没有证据?”夏洛克笑了笑,“你在他的牛奶里下了毒,腹泻等征兆,看似是胃病复发,实则却是砷中毒的表现之一,化验一下杯子就可以得到结论。”
怀特先生忽然表情微妙地笑了:“呵,我没下毒。”
“谎话,”莱特曼下了结论,然后道,“不过既然这么自信,看来从杯子没法得到确切证据,那……”
“牛奶。”夏洛克对莱特曼博士说。
莱特曼博士也看着夏洛克:“或许牛奶也查不出什么,我们可以去他家看一看,如果有砷曾出现过,肯定会有反应的。”
“不用去他家,”夏洛克道,“他要把砷带过来,车上就会检查出反应。”
沙发上的怀特先生的脸色越来越绝望。
厨房里传来了一声声小女孩儿纯洁而软嚅的声音。
“等一下,二位,”克拉拉对他们说,“你们不觉得帕森斯先生罪有应得吗?”
克拉拉说:“帕森斯对一个孩子下了手,作为那个孩子的父亲,他的举动可以得到理解啊!”
怀特先生闭嘴不言,一直不肯说话。
争吵的两人停下来,莱特曼博士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夏洛克却冷漠道:“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