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对待食物都很消极,慢条斯理的。
以染望着他们,随即微笑,眼睛亮亮的,带着温柔清恬的色泽。
“你怎么不过去吃?”
景墨文问道。
“我陪你喝粥啊。”
以染很自然的说着,半点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正慢悠悠的将勺子里微烫的清粥吹凉一些。
景墨文却是微诧,望着莫以染的眸子里又多了几分别样的光彩。
“一只白猫掉进河里,一只黑猫将她捞上来,白猫对黑猫说了一句话,你猜是什么?”
酒足饭饱,百无聊赖中,顾修正眯着他那双狐狸一样精明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乔原里。
他很喜欢逗这个孩子,很有趣。
乔原里眨了眨眼睛,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想到了答案,但是又不太确定。
“喵?”他开口。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倒还真像只猫。
“嗯,答对了。”顾修笑。
景墨文望着病房里的这两个缺心眼儿的家伙,心中悲痛万分,他怎么会认识这种智障?
还一来来俩!
景墨文出院的那一天,莫以染准备去接他。
但是刚到楼下,却看见了一辆十分眼熟的车。
不过她不是很确定是不是那个人。
更何况,他也完全没有来找自己的道理啊。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他都应该离她越远越好。
不过,出于好奇,以染还是凑到车前望了一眼。
再然后,车门就开了。
“莫小姐,我请你吃饭,上车。”
那个男人话一说完,自顾自的就又重新回了车上。
莫以染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
上了车后扭头望一眼男人埋在阴郁里的侧脸,看起来格外瘆人。
唉,白生烟当初肯定是脑子进水,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了?
西餐厅里,以染手中举着红酒杯,额头微微冒着细汗,如坐针毡。
她垂着眸光喝酒,但是对面男人针一样的目光依旧落在自己身上,动都没动一下过。
以染微笑着,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崩腾呼啸而过那遥远的山庄。
最终,莫以染败下阵来。
起身,恭恭敬敬的帮言彬蔚添了添酒,强颜欢笑:“言总,您有什么吩咐您赶紧告诉我……别再这么看着我了……”
以染低着头,欲哭无泪,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死的心都有了。
言彬蔚闻言后却是冷哼了一声,却终于挪开了目光。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道:“你害怕什么?怕我对你余情未了?想的倒挺美!”
莫以染闻言后,直了身板儿,脸色瞬间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重新坐回沙发上,单手撑着下颌,冷艳一笑:“哦?原来您不是对我余情未了呢,什么事说吧。一大把年纪了,少跟我别别扭扭跟个娘们儿似得。”
言彬蔚对于莫以染态度的转变之快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
“别蹬鼻子上脸,莫以染你的态度太恶劣了。”
言彬蔚还是有几分不爽。
莫以染懒洋洋的忘了他一眼,“我相信你这种以曾经看上过我为屈辱的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走了。”
言彬蔚咬牙切齿:“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说完后,他道:“阿烟呢?我在找她。”
“你找到了她又准备如何呢?再跟她接着吵吗?”
“我……”言彬蔚词穷。
以染静静地望着言彬蔚,说:“女朋友就像小孩子,并不是不听道理,只是讨厌你讲道理的态度。”
“那我该怎么做?”
“把讲道理换成撒娇试试。”
“莫以染!你敢耍老子?”
莫以染退了退,佯装发抖:“哇,我好怕怕哦!”
“你说真的?撒娇能成功?”
“这得看你怎么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