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玷污了我,我不再纯洁,你不能不负责。”
车内,景墨文紧紧抱着女子纤细的腰身,一脸委屈。
莫以染身上套着景墨文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的,她一只手撑着素白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懒洋洋的搭在男人肩膀上。
听到男人故作委屈的话后,她的视线瞥向了被扔在一边,被撕碎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白色礼服,叹了口气。
谁欺负谁啊?
“少来,景墨文,你现在越来越放肆。”
莫以染撇着嘴。
景墨文微微抬眸,殷红的唇边一抹魅笑,他抱着女子的手又紧了紧:“染染,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
莫以染想也没想就拒绝。
景家是个什么情况她并非一无所知。
景墨文现在的这种状况,多少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上回拍卖会上出现的那波人里面暗藏杀手。
说不定,并不单单只是来杀她莫以染的。
也可能是用她莫以染当挡箭牌,实际上想杀的人是景墨文。
景墨文的奶奶可是个狠角色,明面上对自己笑嘻嘻,但那个老太太那么精明,能让她轻易进门?
要是日后发现处不和谐,她怎么可能斗得过?
而且听景老太刚才的语气,也不过就是想找个能给景家传宗接代的女人罢了。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都无甚所谓。
“可是染染……我真的怕了。”
以染闻言后一愣,有些好笑的望着景墨文,“你有什么好怕的?家财万贯,整个a市谁敢招惹你?”
“染染,从前我没逼着你结婚,想要等你自己考虑清楚,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看上别人。可是最近,一个秦驭不够,又冒出来一个言彬蔚……染染,秦驭就算了,但是言彬蔚,他可是你最好朋友的男人,你……”
“墨文,你不相信我吗?”
莫以染语气平淡,淡淡的笑着,眸中平静无波。
景墨文微微蹙眉,垂了垂眸,长长的羽睫微颤。
“染染……”
看着景墨文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以染轻笑一声:“景墨文,你必须要明白,如果我莫以染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那么你以为,婚姻就能够困住我?
景墨文,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在二十五岁的这一年。在这个极速而纷繁的时代,你仍觉得我会背叛你吗?
我喜欢玩儿是不错,但是我洁身自好,绝不会跟人莫名其妙搞暧昧。
墨文,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景墨文紧了紧拳,“没准备好?你是有什么放不下吗?”
“你什么意思?”
莫以染皱眉。
景墨文无声的笑了:“那天晚上言彬蔚的举动我觉得很是奇怪,我不太愿意相信他。而你的性子,如果喜欢一个人,没必要遮着掩着,纵使那个人是你最好朋友的男人,你也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所以你跟言彬蔚有什么关系,可信度不大。”
“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以染隐隐猜到了景墨文的意思,顿时有些不耐烦。
她不想讨论到那个人。
“秦驭,是他,因为你心里放不下他,所以你不愿意跟我结婚。你怕他回来找你,而你却已成为他人妻,你怕自己将来后悔。
而你也很明确的知道,一但嫁给我,纵然你想要离婚,我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离婚的导火索是结婚,如果不结,就会省去很多麻烦。你吊着我,不过是因为你举棋不定。”
莫以染闻言,面容上依旧平静,她微微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