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彬蔚说不出话来,自认理亏,憋闷的“哼”了一声。
“对了,你没难为我同学吧?”
以染坐直了身体,突然问道。
景墨文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男人松开了莫以染的手,转过头,皱眉,冷声道:“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过,马匹温顺,可是一个小小的惊雷竟然就被吓得受惊可见其有心欺瞒。这回是我在你身边你才没有出事,若是这回我不在,你岂不是凶多吉少?一想到他让你深陷险境我就火大!”
“这次是意外,是自然环境所致,谁知道会突然就变天了呢?”
以染眨了眨晶亮的眼睛,见面前的男人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温柔了眉眼,抓起男人的手,轻轻握在掌心,道:“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好歹那是我同学,又不是存了心来害我的,发生这种事谁也预料不到。而且我想,现在最担心受怕的睡不着觉的人,应该就是王长义了吧?”
“他还想睡觉?”男人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他怕是想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以染见男人一点没有消气的意思,恼了,一把甩开景墨文的手,怒道:“怎么着,我好言好语的跟你说话,你蹬鼻子上脸了还?你一个老大叔跟人家小弟弟呕什么气你!”
景墨文被甩开了手,震惊的望着莫以染。
他狭长的凤目划过一丝阴森之意,男人一把捉住了女子的手,咬牙切齿:“老大叔?我?”
“难不成是我?”
女子挑着细眉淡淡一笑。
没什么攻击力,却又充斥着杀伤力。
“景总,您老啊,就认命吧,也是三字开头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似得,一点不成熟。”
白生烟逮着机会就呛一把景墨文。
景墨文眼风冷冷一扫,望向白生烟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旁边的言彬蔚一看,抬步走到了白生烟的前面,道:“看什么看?看好自己的女朋友,别老把目光放在我们家阿烟身上。”
景墨文闻言眯了眯眸,冷笑:“这不是求婚没成功的言总吗?竟死皮赖脸的硬说人家白总是自己家的,啧啧啧,恬不知耻。”
“你们是小学生吗?”
莫以染有点不想认识面前的两个人:“我累了,要休息,你们都走吧,慢走不送。”
说完之后就直接躺回了被窝。
“染染!”
景墨文皱眉,但还是敛眸,沉声道:“那你好好休息,如果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憋着,懂了吗?”
莫以染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莫小姐看起来没什么事,阿烟,我们也走。”
言彬蔚看了眼蒙住头的女子,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转身离开揽着白生烟离开了。
白生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景墨文、花泉、言彬蔚、白生烟四个人一道出了病房,等电梯的空档,三个人默默无语,周围也没什么人,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寂静的可怕。
平日里,言白夫妇在商场上时不时的会跟景墨文打交道,但是同行则敌人。
在莫以染跟景墨文在一起之前,言白夫妇若是遇上了景墨文,便是职业性的假笑,以及一番商业互吹,无甚私交。
但是自从莫以染跟景墨文在一起之后,仿佛很多事情在悄然之间就发生了变化,命运的轨迹也开始有了裂痕。
莫以染跟白生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
二人一起出国,一起遇上秦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