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染闻言,微微红了面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昨天下午才领的证吗?然后又急着去参加舞会,我也不知道景墨文会在昨天晚上跟我求婚,没来得及告诉你。”
“别跟我提舞会,昨天就是那个客户太难缠,我才没去,让言彬蔚代替我送礼物给你。我要是知道景墨文求婚,我管他什么客户呢!”
白生烟义愤填膺。
以染抿唇笑,直了身,走过去,亲昵的从后面抱了抱白生烟:“在干什么呢?”
“去虾线,给你做茄汁大虾。”
以染笑意更深:“还有什么没弄好吗?我帮你啊。”
“大菜都差不多了,还有两个素菜跟一个虾。要不然你去把土豆洗了切片儿吧,炒酸辣土豆片。还有那个水果,橙子榨汁儿,枇杷洗了,鹤首瓜切一下。”
“好嘞!”
以染乐滋滋的应了。
“你买啥不好买鹤首瓜?”
以染去拿水果,有些嫌弃的看着那瓜。
白生烟一脸淡定:“居安思危预防你老年痴呆啊。”
莫以染:“……”
两个人坐下来吃饭时,已经十一点一刻了。
以染看了看表,道:“阿烟,你下午有什么事儿吗?”
白生烟蹙眉想了想:“有行程,但是也不着急,推迟倒也没什么,主要是言彬蔚叫我明天陪他去东城见一个客户,所以晚上想早点睡,明天好起床。”
“东城啊,那还挺远的。”
以染若有所思,突然回想起来之前在日料店碰见的那个叫南木姜的女孩儿,这个时候,应该也已经回到东城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一面之缘的孩子,以染却记住了她。
以染就是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这个女孩儿,绝非池中之物。
或者说,她的眼睛里,有着寻常同龄孩子所没有的城府。
“等会儿景墨文过来接我,那就改天再约。”
以染道。
白生烟一听,露出一个顶心酸的笑容:“唉,这马上要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见色忘友啊。”
“说什么呢你,今儿是真有事。”以染给白生烟夹了一块鸡肉,接着道:“是昨天捉到的一个很可疑的女人,其实她就是没看住孩子,打扰了景墨文求婚成功后的喜悦心情,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景墨文会发这么大的火。景墨文,他好像对那个女人格外的有一股子敌意。”
“可疑的女人?怎么个可疑法?”
白生烟来了兴趣,“要不要姐姐帮你审审?好几个月都没有什么新人过来给我审,这日子压抑啊。”
以染看着露出诡异笑容的白生烟,抽了抽嘴角,想起来言彬蔚送给白生烟的那栋别墅。
言彬蔚怕是死都想不到,白生烟居然在那别墅下面搞了个囚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