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泉义愤填膺。
莫以染笑容一僵。
然后就看见花泉皱着眉,恶狠狠道:“如果我在现场,我就会等着他把花给吃完,不咽下去我就打到他去世的妈都不认识!还亲切感,我就让他尝尝来自母亲爱的力量!”
莫以染笑的脸都要烂了。
“笑笑笑,别笑了,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花泉沉着脸问。
他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遇到智障就应该用暴力解决。
晓之以理,用之以情只能是跟那些文绉绉的、可爱的小学妹小学弟讲。
糙汉跟死肥宅懂什么情跟理?
“哦,确切的说,我们认识的不是你,我们认识的是你爹。”
花泉:“……”
“你也知道阿烟现在有多厉害,虽然不至于跟景墨文抗衡,但也是身家过十亿的大佬。这就源于她从小的人脉跟经济头脑,我跟她从小就玩在一起,我喜欢艺术跟文学,她喜欢金融。我在看书伤春悲秋的时候,她就在钻研着厚黑学跟金融风暴。那个时候也不知道阿烟使得什么手段,硬是让你爹那种老总亲自接待她一个小姑娘。”
花泉:“……”
“那时候我们如果一次你家里,你爹就指着客厅里的照片跟我们说,这个是犬子花泉,说是同龄,日后可以多往来往来。”
花泉:“哪张照片?”
“你穿开裆裤的那张。”
花泉:“……”
“还有你少年时代穿女装的样子也看到过。”
花泉扶着额头,痛苦不堪:“人间不值得。”
莫以染笑的更欢。
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莫以染仰头看着天空,忽然鼻尖酸酸的,有些泪目:“年轻真好啊,为什么……一个不留神,就十年过去了?”
花泉倒是没有多么的伤怀:“人就这一辈子,对于生活困苦的人来说,就很漫长,对于生活滋润的人来说,就很短暂。我们……知足吧……”
莫以染抿着唇,笑意中透着淡淡的忧伤:“谁能幸福一辈子?谁能困苦一辈子?所有的选择权都在自己的手上。富有的人尽情的享受着,贫苦的人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贫苦?”
花泉却冷笑:“因为资本家们在控制着金钱的平衡,他们绝对不会容许所有的人都富有。”
“所以花家倒了,跟什么人有关系吗?”
莫以染随口一问,她并没有看到,在问出这个问题后,身后的花泉脚步一顿,陡然阴狠的眸色。
只是一瞬间,莫以染回头的时候,花泉依旧一张死人脸。
带着欠揍的清傲。
“花家倒了,是我爹自己没用,被人给暗算了。”
花泉眉眼平淡。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了,可是天色依旧黑暗,光明仍需等待。
不要着急。
该来的,迟早会来。
“你说,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穷人?然后景墨文就看上了你,但是我都破产了,怎么也没遇上个富婆呢?”
花泉突然问。
“因为你还不够穷。”
莫以染淡定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