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染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就起床了。
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出门去。
言彬蔚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他洗漱穿戴好去对面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正想打个电话,旁边过来一个工作人员。
她对着笑着对言彬蔚道:“言先生,这间房间的客人一大清早的就退房离开了,她还让我们转告您,多谢您的款待,以后有机会会回报您的。”
言彬蔚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回报?
怕是报复才对。
摇了摇头,对着工作人员道:“我知道了。”
随后,便也离开了。
刚走几步,身后却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言总,别来无恙啊。”
言彬蔚回头,发现是昨天晚上韩道身边的那个女人,他停住了脚步,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女人,“你谁啊?”
他确实不记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是见过几回。
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他凭什么要记住她?
袁诺倒是不介意言彬蔚的这种态度,她已经穿戴好了。
妆容精致,衣着性感。
她踩着高跟鞋向着言彬蔚缓缓的走过来,就在半米的地方又停了下来。
淡淡的香水味儿隐隐的浮进了言彬蔚的鼻子里,不得不说,挺好闻的。
“言总,我们以前在酒会上见过呢,只是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
袁诺微微抬头,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因为精致的妆容而矜持,隐隐的一点泪光,尽显委屈。
言彬蔚看着面前的女人,笑容不羁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讽刺。
“哦?”
言彬蔚深不可测的笑着,目光直逼袁诺,望见女人胸口有意无意露出来的白皙时,他笑意更深。
言彬蔚不是景墨文,不会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不喜欢逼迫女人,却也对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不拒绝。
莫以染骂他骂的没错,他就是个渣男。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当然了,白生烟是那个例外。
倒不是他有外界传言的那样多么多么的爱白生烟,而是因为,白生烟是他所流连过的温柔乡中最不好惹的一个。
强强对峙不如强强联手。
与其多一个厉害的敌人,不如这个敌人是自己的妻子。
繁华盛世,他饰演一个能让白生烟感到愉悦的丈夫。
他带给她温柔、呵护、金钱、权利,以及她任性的资格。
但是,他是自由的,他不会受白生烟所束缚。
言彬蔚这么想着的同时,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左脚绊右脚的跌进了怀里,言彬蔚任由对方做戏而不拆穿,甚至伸手挑起了对方的下巴:“你当初从莫以染的手上抢男人,如今又是什么情况?一大清早的就出来勾引我,莫不是,韩家少爷有什么隐疾?”
袁诺脸不红心不跳的,她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用弱不禁风的力道挑逗的打了男人一拳。
“您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袁诺靠在男人的怀里,余光瞄见廊道尽头白生烟气的发青的脸色,不由得一笑。
白生烟终于还是走了,不发一言的走了。
袁诺笑意更深。
莫以染啊莫以染,你依靠的人有两个。
一个是景墨文,一个是白生烟。
如果这两个人在同一时间接连离你而去,你会怎么样呢?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这么将你弃之敝履,撒手离开,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昨天莫以染跟言彬蔚没能将白生烟击垮,那她就亲自上阵!
就不信,白生烟还能这么好脾气的原谅言彬蔚。
事实上,袁诺也是在赌。
赌白生烟跟言彬蔚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