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染面色不变,笑,“请神容易送神难,我闲得很,要玩,我就陪你玩儿到底!”
“莫以染,你会后悔的。”
“拭目以待。”
两人这算是正式下了战书。
接下来的几天,各种事故层出不穷。
但是,渐渐的,莫以染发现了一个问题。
景墨文几乎毫发无损,而最苦不堪言的,当属冯雨柔。
比如,莫以染在景墨文的吃饭的那张椅子上做了点手脚,只要景墨文一坐上去,椅子脚就会断,而景墨文则就狼狈的跌在地上。
但是,景墨文却在饭点拉着冯雨柔的手,含情脉脉的让她坐主位。
受宠若惊的冯雨柔刚一落座,椅子就塌了……
再比如,莫以染将景墨文酒窖里的好酒全部偷偷换成了劣质酒,最后那些酒莫名其妙的全部送去了冯雨柔那儿。
说是要洗红酒浴。
结果身上起了红疹……
总而言之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是这一旦累积起来,就严重了。
没几天,冯雨柔就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景墨文请来了私人医生,住在客房里,日夜盯着冯雨柔的病情。
第二天,不知怎的,病情恶化了……
看着冯雨柔躺在床上累觉不爱的模样,以染莫名的有些愧疚,所以就停了手。
横竖景墨文这厮就是个人精,怕不是长了双火眼金睛。
不过,在冯雨柔病倒的第二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莫以染?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昕薇在看见客厅里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西瓜汁的莫以染的时候,惊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了沙发上的人就是莫以染之后,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别提多难看。
莫以染看见了向昕薇,面色不变,“哦,是你啊?”
懒洋洋的瞥了向昕薇一眼后,以染就继续漫不经心的看电视了。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你好骚啊。”
电视中的角色正在对话,听在向昕薇的耳朵里却格外的刺耳。
“你放这部剧什么意思?讽刺我第三者吗!”
向昕薇怒急了。
以染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可没说,谁心里有鬼自然坐不住,做贼心虚就是这么回事儿。”
向昕薇冷笑,“我现在才是景墨文的未婚妻,你早已经是过去式,我劳请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莫以染的突然出现让她慌了神,此刻根本冷静不下来,恨不得把莫以染连人带这破电视一块儿扔沟里才罢休。
莫以染才懒得搭理她。
活了三十多年,恶言恶语听的也不少,向昕薇算什么东西?
这女人对她而言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跟她多争执。
她爱骂,就让她骂着。
当然,要是言语过激,莫以染也不会手下留情。
该打还是得打。
“向小姐,动动你的脑子,现在该防的,是我这个过去式吗?”
向昕薇微楞,紧蹙着眉头。
莫以染说的没错,而且,她今天也确实是因为听到了一些景墨文包养小情人的消息才过来的。
“咦,染姐姐,这是谁啊?”
楼梯上突然传来了声音,虽然虚弱,却仍旧甜美,让人情不自禁就会生出保护欲来。
向昕薇的脸色黑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