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莫以染跟景七墨文来往颇为密切,隔三差五的景墨文就会找个理由把莫以染给约出去。
不是这个酒会就是那个婚礼的,这可把一些想要巴结景墨文的人给乐坏了。
要知道,从前景墨文可是最不喜欢参加这些花里胡哨没啥意义的酒会的,现在景墨文为了把莫以染约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莫以染由于跟景墨文时不时的就抛头露脸,被记者们瞎写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儿出来,这可把霍戮给气坏了。
一开始还跟着女儿一起酒会,只要景墨文在场,霍戮必然会现身,也不去多说什么,就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盯着两个人。
后来霍戮估计是跟累了,就干脆放任莫以染出去。
而莫以染为了不给霍戮添堵,最近这些天一直住在白生烟在市区刚买的那栋别墅里。
然后,景墨文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叮咚!叮咚!”
下午的时候,门铃就响个不停。
正睡午觉的莫以染迷迷糊糊的去开门,一开门一个软软的物体就扑了过来。
“哎哟!”莫以染被突然扑上来的庞然大物给吓得瞬间睡意全消。
很大的一只阿拉斯加,肥肥壮壮的,相当热情的冲着莫以染的脸舔了几下。
“雪糕坐下!不许这样!”
温柔的女声带着一丝薄怒,阿拉斯加闻声乖乖的在原地坐下了。
以染往门外望去,却是冷冷。
“冷冷?你怎么来了?”
冷冷手里还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她垂了垂眸,脸上仍有余怒,“哼!我跟齐和吵架了,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冷冷话音刚落,从楼上下来的白生烟就冲了下来,“哎呀,冷冷你来了?快进来吧。”
说完,白生烟已经抱住了雪糕,“雪糕,我好想你哦,你怎么好像瘦了呢!”
冷冷进来后,莫以染跟白生烟问她跟齐和吵架的原因。
这一问,却把冷冷给问住了。
“呃……这个具体原因,嗯……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后来齐和指着雪糕骂,说它成天掉毛长得还丑,我火了。齐和说我丑都没事,但是他怎么可以说雪糕!然后我就打了他一巴掌,再然后我们冷战了一晚上,早上他也没跟我打招呼就去公司了,我不想看见他那张臭脸,就来阿烟这里避一避,没想到染染也在。不过这样也好呀,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玩了!”
冷冷说着,好像还挺高兴,越说越兴奋,“我们可以一起出去逛街吃饭旅游!”
“可惜哦,再来一个我们就可以凑桌麻将了。”
白生烟对于冷冷跟齐和的吵架显得很冷静,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以染却觉得很新奇。
“冷冷,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温柔的人,看不出来你还会吵架,更想不到你会打人?我最最不能想象的是,齐和竟然挨打了。”
话音一落,正在玩狗的白生烟突然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冷冷,温柔?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必齐和娶她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吧,只是没想到冷冷是个喜欢爆发的。平日里温温柔柔,一旦惹怒她了,就跟失心疯一样,我记得半年前齐和胳膊还被冷冷给咬出血来去了趟医院呢。”
“哎呀,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很温柔的呢。”
冷冷满脸通红的轻轻拍了一下白生烟。
莫以染眯了眯眸,“我觉得,冷冷本性温和,之所以变成这样,是被阿烟你带坏了。”
冷冷一听,瞬间跟见到亲人一样,牵住了莫以染的手,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是阿烟告诉我,生理期的时候不要总是去骂老公,她问我有没有想过,其实打老公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