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床上跳到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吓得脸色微白的模样,以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是你,说说,你是从哪个窗户翻进来的?刚才是不是还躲在楼梯口偷听我们三个说话了?门也不关好,你不是就等着我逮你吗?景墨文你个蠢货!”
莫以染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莫以染!”
景墨文现在终于是看清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垂眸看着手掌上的仙人掌刺,猩红的瞳孔微缩,随后几个大步向前,一把夺过莫以染手中的仙人掌往大开着的阳台外猛的一扔。
“砰”的一声重响之后便没了声音,不知道是砸到了什么东西。
景墨文也不管,一把揽住了莫以染,故意将被刺儿扎了的那只手抓住了莫以染的胳膊。
莫以染挣脱不开,反倒被扎了一胳膊的刺儿。
“嘶……”
以染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继而愤怒的瞪向了景墨文,像是要吃了他,“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打从六年前你跟我离婚的时候我就疯了!”
“你疯了找医生去,跟我这儿撒什么野啊你?蠢货!”
由于被景墨文恶意报复,莫以染胳膊现在被扎的生疼,似乎出了血,有些泛红,她肺都快气炸了。
景墨文沉默了片刻,将以染揽的更紧了,男人靠在她的耳边,嗓音微沉,“你就是我的药。”
莫以染恶寒了一把,“老娘生平最听不得这些恶心肉麻的话,你要是敢继续往下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吐你身上?”
“莫以染,你能不能有点情调啊?老子多少年没跟人说过情话了,你就给我这么一回应?”
景墨文比莫以染还要生气,在女子耳上轻咬一口。
“嘶!你是狗吗?”
莫以染瞪向了景墨文,“松开我,疼死了!”
“我不,你太猖狂了,我得让你知道知道你让我受过的罪有多疼,只有你自己痛过了,你才会铭记于心。”
莫以染气的牙痒痒,“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这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呢。”
“染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不要想太多,我当然是在变着法儿的折磨你啦。”
景墨文温言软语。
莫以染:“……”
“咚咚咚!”
房门突然敲响。
“谁啊!”
景墨文恼怒二人世界被人打断,恶声恶气的怒问。
“靠!他妈的景墨文果然是你,给老子开门!”
“言彬蔚。”莫以染抬头,跟景墨文对视了一眼,小声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莫以染问。
“你们有本事砸烂老子的车你们有本事开门呐!躲着算什么本事?”
言彬蔚还在不停的敲门。
“都是你造的孽!”莫以染瞪着景墨文。
景墨文却不慌不忙,“你门刚才反锁了吧?”
莫以染点头。
“那就让他敲着吧。”
“不行,他会踹的。”
“那我们溜?”
“溜去哪儿?”莫以染狐疑的望着景墨文。
景墨文笑,“你忘了,我家在你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