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满脸堆笑,问:“小姐,您需要什么?”
宁丽说:“按照你的低消,全来酒。”
服务生问:“好的,对了,我可以给您掂对一下酒够不够。”
宁丽回答道:“就我自己一个人。”
服务生有些惊诧:“就您自己?”
“自己怎么了?”宁丽瞪了他一眼,说:“一个人不卖给酒是怎么着?”
服务生连忙笑着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然后走了回去。
不一会儿,酒便端了上来,服务生递过银行卡,说:“小姐,祝您晚上愉快。”
宁丽拿起酒就喝,一会儿,头就有些晕了,骂道:“这王八蛋,故意给我挑的烈的。”
虽然嘴上骂着,但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她现在也是需要借酒消愁。
喝了一会儿,一帮男人围了过来,坐在宁丽旁边,说:“小姐,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
宁丽楞了一下,听着这语调有些不对,转过头望去,心里瞬间便明白了,怨不得声音听着有些歪,原来是几个黑人。
宁丽不理他们,继续喝酒。
这时,宁丽身边的一个黑人把胳膊搭在了宁丽肩膀上,说:“小姐,自己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让我陪你吧。”
宁丽白了他一眼,说:“滚!”
紧接着,她就去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而且同时那个黑人的另一支胳膊也过来,最后竟是直接半把她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宁丽大喊道。
黑人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同时脸也贴了过来,说:“小姐,不要那么激动,我和你们这里的男人不一样,我可是很厉害的,保证你试过就忘不了。”
这时,旁边那几个黑人也靠了过来,笑着说:“我们也是。”
一时间,宁丽已经被夹在了最中间。
“啊!”
宁丽不由得尖叫一声,她感觉到有人已经忍不住,掐了她的屁股一下。
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脑海。
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通常会发生两种状况,一种是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另一种是彻底萎靡下去。而宁丽现在的状态属于前者,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挣脱了那个黑人的胳膊,随即手中的杯直接向那个黑人的眼珠上甩了过去,紧接着迈腿就跑,她只听得后面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
她跑出了酒吧街,累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坐在路边休息,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随即,大滴大滴的眼泪滚出眼眶,顺着脸颊滚落,滴落在地上,她趴在膝盖上,大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的眼泪都哭干了,宁丽抬起头来,刚要用手背去擦眼泪,旁边却伸过来一只手,手上拿着几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