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是外头却是艳阳高照,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崔洁悄悄地推开了书房的门,颅见了了杰坐在书案前,神情认真地握著话筒,打著越洋电话讨论重要的公事。
见状,她微微一笑,像个小偷似地踮脚溜开,趁著他专心在公事之上,完全不注意到她的时候,偷偷地溜进了他们两人的房里。
进门前,她还不忘回头张望了一下。
很好,没有人!她甜甜一笑,一溜烟地钻进门缝里,悄然无声地将门扉掩上,鬼祟地进行她此刻心里所构思的大计画……「啊——」崔洁才悄悄地推开门,就被站在门外的丁杰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知不知道这样躲著吓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她小手指著他,恶人先告状。
「听说你最近都跟我一样晚回来,又在忙些什麽?难不成,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内衣贼?」他微微一笑,宠溺地看著她。
「才不是。
」她撇了撤小嘴儿,心想要是如此,自己就不用急得团团转,生怕哪一刻就成了下堂妻。
啊!不不不,她才不是怕成为下堂妻,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被别的女人抢走老公,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对!一定就是这样没错!崔洁替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藉口之後,悄悄安心地松了口气。
「要不然呢?学校才刚放寒假,就成天见不到你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他牵起她的小手,往房里步去,「难不成你真的跑到垦丁去了?奇怪,一点都没看到你晒黑。
」「呃……我去……去跟同学逛逛街、唱唱歌,还有看看电影,就这样子了吧!」她乖巧地跟在他的背後,觉得小手被他握得好烫。
「是吗?那到底都买了些什麽东西?我为什麽都没看见?」他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回眸觑她。
「就是一些……衣服呀!皮包呀!反正,就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怎麽?花了这些钱就教你心疼了?」她噘起小嘴,不悦地反问。
「那倒不是,不过,我总是希望能在钱花出去之後,亲眼看到东西而已。
」丁杰直瞅著她,一语双关。
完了!他的话真是一针见血。
「呃……呃……因为……因为当了人家的妻子,总不能像以前一样花钱,所以我开始慢慢学会……呃,勤俭持家,对了,就是勤俭持家,所以就没有花很多钱买东西了。
」话才说完,她已经流了一缸子冷汗。
「喔……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我们集团的另一楝大楼是不是突然变成了百货公司或是电影院,否则,为什麽听说你常常出现在那里呢?」他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笑。
「啊……」她吃惊得差点舌头打结,过了片刻,她终於决定唬弄过去,一双纤纤小手将他按上了床,媚态横生地偎坐在他的怀里,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只差没有自动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等他临幸而已。
「喂……」她眨巴著两扇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在他的耳朵吹气,纤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我……我想……我想要……」想要的东西还没说出口,她一张小脸就已经红得像苹果,热腾腾的臊气直往她的脑门里冲去,话更是说不出来了。
「想要什麽?」他似是明知,却又故问。
「跟你……跟你取暖一下。
」她非常含蓄地说道,其实屋子里有暖气,根本一点儿都不冷。
「取暖?」他挑眉。
「对呀!就是那个……」她拚命地朝他抛媚眼,心想这应该够明白了,不需要她再多说了吧?他邪恶一笑,心底是明白了没错,不过,他很讶异於这妮子突如其来的大胆豪放,坏心地想逗逗她。
「冷的话就多加几件衣服,看你已经冷到眼睛抽搐了,小心,最近流行性感冒很严重。
」「你——」她气愤的小拳头不停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人家都已经拉下脸来求你了,你竟然还这麽坏心……」是谁说的?是谁说这个男人冷静得近乎无情?崔洁忿忿地心想:那些人的眼睛有必要去眼科检查一下了!「是吗?那就是我不应该罗?」说著,他冷不防地反转劣势,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在她的眉心、眼稍、鼻尖、小嘴儿撒下密密的细吻。
「本来就是……」她满含委屈地说。
「那我只有好好补偿你一下了。
」他戏谵道。
然而,就在两人拥抱得难分难舍、如胶似膝,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事情就要进入最高潮时,一个非常碍眼的东西登场了,崔洁瞪大了美眸,盯著他手里的粉红色套子。
「其实……不戴也没关系呀!」她娇怯怯地说,脸儿再度腓红。
他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深期盼。
「不行,今天是你的危险期,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了吗?再说,就算没有我们的约定,我也不打算让你这麽快怀孕,因为我想让你充分享受学生的生活,知道吗?」怎麽可能?!自从他霸道地介入她的生活之後,她似乎就一直在他的世界里绕圈圈,无论如何也转不出去了!她埋怨地瞅了他一眼,抬头又咬了他的唇,撒娇道:「那……以後都让人家帮你戴,好不好?」「奇怪,我怎麽觉得你这句话里含著某种企图?」他质疑地观了她一眼,觉得今天的她特别奇怪。
「才没有呢!」她娇嗔了声,「反正,你不让我替你戴保险套,我就不跟你做爱,除非你强迫我!」他不太同意地箝住她纤细的脖子,神情恶狠,语气却是充满了笑意,「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吗?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技巧,我就可以得到你了。
」「你——」她气结,小脸火红得像晚霞,心底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给你。
」他笑吻了她可爱红嫩的粉颊,把手里的保险套交给了她。
「知道该怎麽做吗?」「书上学过。
」她不可一世地轻哼了声,顽皮地爬了下去,小手拉开他裤头的拉链,撩拨出他充满欲望的昂扬。
这个小妖女!丁杰忍不住低吼了声,握拳忍住汹涌而上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一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玩意儿!崔洁忍不住又爱又恨,用嘴撕开了保险套的封口,抵住了他突起的尖端,将套子上卷起的皱摺慢慢地往下滚滑。
「好好玩喔!」她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正在脱皮的蛇,崔洁顿时喜欢上这个游戏。
「快一点!」他不耐烦地嘶吼。
「再让人家多玩一下嘛!」她不依,继续慢慢来。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