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心跳,然后归于平静,开口道:“霍先生,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送花,它对我的工作已经产生了影响。”
“什么影响?”他开口,问她,眸光炽热,神色专注。
申雅微深呼吸,避开视线:“不是影响,是困扰。”
“那么,见我一面,否则,困扰会一直继续下去。”霍景承又说。
这样的话语,略带着些许威胁,申雅从未看到过这样的霍景承,她备感意外。
“粤天酒店,晚上八点钟,我等你……”
话音落,随即,手机挂断,申雅皱眉,听着传来的滴滴滴声。
给了时间,给了地点,申雅会去赴约,他并不是陈浩宇,对于陈浩宇,她有十二万分的警惕。
可他是霍景承,绝不会乱来。
晚上八点钟,申雅准时去赴约了,霍景承拉开座椅,让服务员端了温水。
“霍先生看起来很绅士,并不像是会威胁女人的男人。”她说,在指他的那句威胁。
微微勾唇,霍景承淡抿了口温水,神色柔和,声音沙哑,粗粝:“对,我是绅士,但,能让我不绅士的女人很少,几近没有……”
言语间,他起身,来到了申雅面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对于你,我有种深深地无奈,你的心房很深,我的攻击对你来说,似并没有多大的效果,追求女人,我并不擅长,那种涌现而出的无力感你或许没有体会,告诉我,我怎么样做,你才能重新接受我?”
他距离她很近,气息是温热的,动人的,申雅的心有些软,为他这番深感无奈的话语。
“我知道,我的确是犯了错,但不足已致命的错误也有改正的机会,或许,你是如此的恨我,所以才会婉拒我,将我推的很远?”
申雅还是没有言语,这种时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言语。
恨他吗?说句实话,心里并未有多少的恨,可是,她和他之间有不可逾越的距离。
“我等了你三小时,你没有感觉,没有不舍,我在公寓楼下待了五天,你未曾看过我一眼,你对于我,是不是真的如表现这般,其实,没有感情?”
抿着唇,她微舔唇瓣,心中有些苦笑,她倒真的希望没有感情,才不会这么苦恼。
霍景承成熟俊美的脸庞上难得涌现出些许颓败,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眉间,似有些不舒服。
两人的话题始终没有落下什么结论,中途,陈媛媛打了电话,申雅用以借口,遁了。
他说话太温情,动人,她怕,惶恐,自己会撑不下去,会缴枪投降,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经历过和陈浩宇的婚变后,对于男人,对于豪门,她有一种恐惧。
那样的痛苦,那样的错误,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定然会承受不起。
她离开,霍景承拿出烟,点燃,站立在窗前,抽烟,向上飘散的烟雾,让他的眼睛,迷人的微眯。
回到房间,申雅洗了澡,正准备休息,传来了门铃声。
这么晚,会是谁?
她疑惑不解的走过去,打开门,却诧异的看到小张搀扶着霍景承,喝醉的霍景承!
小张面红耳赤,看来已是实在撑不住了,看到她,连忙上前两步:“今天晚上,就劳烦申小姐照顾我们霍先生了。”
言语间,将霍景承交给申雅,他迅速离开,似是脚底下抹了油,任由申雅喊叫,他头都不回。
霍景承喝醉了,但酒品很好,小张将他依附给申雅,他就那般醉醺的眯着眼,光洁性感的下巴抵住她的肩膀。
他很重,申雅能清楚的感觉到,没办法,她只好将他朝着房间里带,他却不肯动,抵着她,就站在那里。
“乖……”她尝试着,用手轻拍他宽厚且结实的背。
结果,他真的变的很乖,很安静,她往后退一步,他便跟着往前走一步,直到将他带进公寓内。
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他的成熟,所经历过的阅历,是申雅无法想象的,也不可能想象的到。
可,喝醉酒后的他却如此的乖,没有那些男人喝醉后的状况百出,闹腾,还有陋习。
三十四岁的成熟男人,乖巧的却如同三岁男孩,申雅静静地凝视着他线条深刻,气质迷人的脸庞。
他似已熟睡,她手微动,帮他脱去身上的西装外套。
片刻,他身上只着白色衬衣,衬衣被他撑的非常有型,有棱有角,且,饱满。
申雅开始帮他解着衬衣上的纽扣,才解开一粒,腰身一重,她没能撑住身体,直接趴在男人腰腹间。
他的胸膛很结实,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衬衣,能感受到坚硬的胸肌,男人的衬衣,干净,清爽,更是有着雄浑的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