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睿看着她眸光闪了闪,“什么都可以问。”
他不愿意她扯到那些黑暗的仇恨里,他希望自己给她的一切都是简单干净的。他希望她走得更远,飞得更高,但是他希望她的路因为有自己的存在而平坦和顺。
可是,自己本身在地狱,又如何给她一分天堂的清明。
左少卿的故事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十分清楚。这一刻,他的心思和左少卿一样,离她最近,却给她最干净的东西。哪怕他黑暗的过往,他也可以给予她明媚的部分。
左小右仰头看他,“为什么我觉得叔叔有些奇怪?我觉得他在那个阿……女人面前和她不在场的态度既然不同。”看着四周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叔叔是不是被那个女人下了药?或者被她威胁着,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这种感觉太明显了,从见面最初到一出场就是对夜睿大吼大嚷,到后来那个女人去做菜了,他对夜睿的态度就分明的柔和下来了。
夜睿握着她的手往前走,脚踩在沙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有海水被风吹得荡上岸来,待潮水退去之后,那脚印仍浅浅的留着。
潮湿的海风里卷着夜睿的声音,不以为然的语气卷携着分明的不屑,“他始终认为那件事不是她做下的,这些年又委屈了她,自然在她面前要做足了对我不满意的姿态,免得被人抛弃。”
“当年哪件事?”左小右紧追不舍。她太想知道一些事情。在夜睿居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唯独她不知道。她不是想探听夜睿的秘密,而是,不想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再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让大家不高兴。
夜睿淡淡地哦了一声,“给我下/药的事。”
那件事?左小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指了指他某个部位,“就是,就是让你这样的那个女人?”
夜睿顺着她的手指看向自己某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好,“我怎样?”
左小右现在哪里有心思跟他开玩笑,紧紧地握着他的胳膊,“是不是,就是那个女人给你下/药的是不是?”
说到最后左小右的声音都哽咽了,心痛的要命,后悔的要死。她竟然放了这么大的一个仇人进了夜睿居,难怪靳叔笺,她现在都恨不得打死自己。
左小右,你简直就是无知的大笨蛋。
看着她愧疚痛恨的模样,夜睿反是心疼了,笑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嗯?!托了她的福,我可以好好的满足你。”
左小右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调笑。急切地追问,“她是不是有那种解药?当初你要培养我去偷解药,是不是就是找她?是不是?”
夜睿看着紧张地身体都颤抖了,顺势圈住她的腰,柔声抚/慰她,“左小右,我以前之所以想要拿到解药是因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我现在有你了,不再需要解药,所以不要再去想那件事。好不好?我有你,随时都可以,不是么?”不断地摸着她的头发抚/慰她紧张的心情。
左小右却执着了,她盯着他再次问道,“这种药,是不是对你的身体有危害?会不会……致命?”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确认着,“我要听实话,夜睿,告诉我实话。”
夜睿认真地回望着她只有自己的眸子,幽瞳渐暖,坚定而柔顺,“不会致命,可能,五十年后就再也不能满足了而已。因为,透支了我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