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薰小心的用吸管喝着牛奶,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看来你并不怎么关心睿儿的安危呢。”看着左小右执拗地站着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模样,佐薰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粟基毒液被催动的模样,很可怕呢。”
左小右终于憋着气坐了下来,死死地盯着他,“你到底对夜睿做了什么?”
佐薰漫不经心地笑着,“一点小事,不过就是用了点小手段催动粟基毒液的发作而已。”看着她笑,“我这也是在帮你试探夜睿对你的真心。”
“这根本不是试,你这是要害他。”左小右简直恨不得立刻上前撒了她那伪善到了极点温柔面具,“你知道他根本那种毒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只有一种法子可以解。你这是故意的,故意要拆散散我们……”说着说着左小右的声音就平静下来了,她冷冷一笑,“我不会上的你的当。夜睿那么聪明,他才不会着了你的道。”
佐薰轻笑,似乎很认可的点点头,“当然,以夜睿的聪明当然不会着我的道。所以,为了催动毒性这种小事,我可是废去了在他身边埋了二十年的棋子。”
仿佛在讲着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故事,佐薰染着朱蔻的手指轻轻地托着下巴,眼里流光翻转,缓缓地讲述着自己的计谋,“睿儿这个人啊,看起来多疑但其实很讲情义,他的脸是冷的,心却是热的。就像本来现在,应该是睿儿亲自来找你才对,以他的脑子现在也该找着你了。可惜,现在在海上漂着的是辰亦梵那个小笨蛋。到现在还在一座一座岛的搜查着呢。”
居高临下地看着遥远地海面,悲悯地摇了摇头,“啧啧,真可怜!”
“知道为什么能在最紧要的关头把睿儿能放弃亲自找你离开么?”佐薰将她眼底的紧张尽数看在眼里,轻笑,到底还嫩。她也没有绕她,接着道,“因为啊,靳文病了,病得快要死了。”
佐薰将手支在桌子上,摊开手掌,不远处的云嫂立刻将一个盒子放在她的掌心。
左小右脸色一变,“鱼人泪?”看着她,“怎么会在你这里?”
佐薰没有急着回答她,缓缓地打丝绒盒子,递到她面前,“这是莱茵小姐的遗物,也是靳文跟她的定情信物。”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你说,为了莱茵不惜抛下家主尊荣的靳文发现莱茵的东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会怎么样?”轻笑一声,“肯定会气自己,气得晕过去。”
“明思泽来了,以他不耐烦的性子,肯定只喂他一颗情思百散丸。”看着左小右,眼里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情思百散丸以天下名花炮制更佐了些名贵的药材令香精越发浓郁。吃完一个小时,病人就会排气,那时候所有的花精就会带着人体内所有浊气一气排出。”
看着左小右,眼里闪着诡谲的阴谋,“靳文是睿儿在这个世上最尊敬的人,他视他为父亲,在听到他了事又怎么会置之不理。”轻笑着,“其实我担心睿儿会为了找你而放弃回去看靳文。现在看来,靳文对他来说比你重要哦。”
“那是因为夜睿有情有义。”左小右并不受她挑唆,“他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情义,才比你高贵。”
佐薰并不在意她说自己什么,轻笑着摇摇头,“对,有情有义的夜睿第一时间冲到了靳文身边,而那个时候,聪明的明思泽一定赶回不易居去救左少卿了。而剩下的没脑子的江浩东肯定不能第一时间想到靳文排气会对睿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