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没有男人……”左小右只一味的胡言乱语。
夜睿只好改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有、说、啊……呜呜……”身份越来越空虚却一直达不到感观所要的位置,难过得她哭了起来,“夜睿,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呜呜……”
“不说就不给,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夜睿冷酷地拒绝她,结实的大/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让她只能徒劳扭动着身体。
“我……”刚要说话,左小右的鼻尖便流出一抹鲜血,同是唇角也缓缓溢出一抹血来。
夜睿眸光一冷,当即收了手,不敢再折磨,挺身进去,给予她最疯狂的律动。
竟然下了这样狠的药,如果不及时解了,还会七窍流血而亡。
左小右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连忙惊坐起来,明天就要结婚了,她可不能在夜睿这过夜。连忙翻身下床找灯,眼前突然闪过一片白光,让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就见夜睿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正倚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左小右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连忙扯过床/上的薄毯卷了自己,在地上翻捡起属于自己的衣物。
“怕什么?你以为我被你榨了四五个小时还能再继续么?”夜睿走到她面前,将她裹在胸前的布料往下拉了拉,露出满满的青紫,“啧啧”两声,“怎么办呢?明天要做别人的新娘了,可是身上全是我的痕迹。”满意的自那些痕迹处拂过,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你说,明天你的新郎看见了这些,会怎么样?嗯?!”
左小右咬着唇没有理他,侧身要走,虽然当时她是中药神智不清,可是她记得他说自己“淫/荡”的话。
“左小右,你这样可是过河拆桥,知道么?”夜睿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走,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性/感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委屈,“你舒服了,就一走了之?嗯?!”
左小右终于抬头看他,眼神比他还要委屈,“我才不淫/荡。”
“笨蛋!”夜睿戳了戳她的鼻子,一如五年前一样,满眼的宠溺,“我喜欢你淫/荡的样子。”在她耳边低语,“很刺激。”
看着她娇脸羞红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衣服一件件替她穿上,“我已经帮你洗过了。现在就回去吧。”将她穿戴整齐,摸着她的脸,墨瞳柔情似水,隐隐带了一丝叹息和遗憾,“可惜,明天,不是我们的婚礼。”看着她,“只要你愿意,我就让明天的婚礼变成好我们的好不好?!”
“不要这样。”左小右伏在怀里不敢抬头看他。怕看见他此时的深情让她羁绊在此,再也不舍得往前一步,怕看到他眼里失望和难过,让她没有勇气再将计划进行下去。
“左小右,说你爱我。”夜睿将怀里的人紧了紧,伏在她的耳边亲叹,“好想听你说。我五年没有听到了,左小右,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