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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上了车,经过改装定制的车,虽然外观是男人一贯的低调风格,但加长的车型在这偏僻的小城市却足够惹眼。按理来说宋忆向来不会这么张扬,但,何溪低头撇一眼已经坐在正中位置上的男人,显然他选择这辆车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这种改装车,将司机与后面的空间隔绝,形成了私密的小空间,只有两人的私密空间。
何溪自然明白宋忆的意思,默默进了车里,将车门关闭,然后乖巧地跪在宋忆的脚下。夏天未过膝的裙子让膝盖毫无遮掩地接触到地面,还好的是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男人在这些细节上总是该死的细致体贴。
“哟,何大小姐,不是说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么?怎么?这就跪了?”宋忆低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何时拿出的小皮鞭挑起何溪低着的头。
何溪只得抬头看着宋忆,讪笑,“怎么考虑,我也是主人您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逃走了敢留一份控诉宋忆封建专制为所欲为强人所难暴君行为的信,可真在宋忆面前借她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跟他争辩一句。再说,敢在主子面前讲理的小M明显是活得不耐烦欠抽了。
“啪”的一声,宋忆手中的软皮鞭就抽在了何溪胸前,红痕从肩膀沿锁骨蜿蜒到被衣服遮住的胸前,“你也就嘴上说得好听,我看你是把规矩都忘光了吧。”
“哪敢呀,”还真是嘴上这么说,何溪心中在暗暗叫苦,别看宋忆表面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儒雅模样,可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是何等的心狠手辣铢锱必较,而且还是个绝对的老古板,那些数不清的规矩让她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浪了大半年,自然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呵”宋忆冷哼一声,他自然能看出何溪的心虚,“挺胸、抬头、手放哪、衣服...”每说一个词,就在何溪身上留下一道鞭痕,不算难以忍受却也绝不算轻,“算了,衣服先不用脱了,回家再说,先把内裤脱了。”
该死的暴君!魂淡!暴力狂!何溪心中默默骂着,行动上却乖乖听从宋忆的指令,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从背后双手将小内内勾下,维持着跪姿将其脱下来。
宋忆看着何溪乖巧听话可怜楚楚的模样,即使相处多年心中依旧不免泛起心动怜惜,她实在是太了解如何取悦他了,但他也足够清楚眼前的模样不过是他这些年好不容易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孩内心可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何溪不开心了就敢、就能策划利用几方势力从他身边逃脱,甚至临走坑了他一把,让他足足用了大半年才平息事态,抽出时间来找她,可谓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范,绝对任性的小坏蛋。
他闭上眼,片刻再睁开眼又恢复了冷漠,“递给我。”
何溪委屈地眨眨眼,将自己粉粉嫩嫩的小内内双手递上去,结果就是又挨了一下。
“谁让你用手了?”
何溪本就因羞耻而微红的脸色更加红润了起来,在皮鞭的提醒下,她自然知道宋忆的意思,任何递给主人的东西除了特殊说明过的,都要,都要用...嘴递上。她忍不住下意识地撒娇,“呜,主人~”
“不想用就别用了,”宋忆轻笑一声,也不继续下手,只淡淡地说,“没规矩。”
这温柔的话语却让何溪吓得一抖,曾经的回忆被唤醒,“不,我,额,奴错了。”上次宋忆这么说,她的嘴被封了两天不许说话、不许吃东西,任她怎么哭闹求饶装可怜都没动摇他半分。何溪连忙低头将自己的内裤叼住,向前爬靠近,仰头递过去。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宋忆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带着热度的脸颊,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长长记性。”
何溪顺着力度歪了头,嘴中的内内也掉在了宋忆的脚边。何溪欲哭无泪地看宋忆,却也不敢再作妖,乖乖低头用嘴去叼。何溪试了试,却发现那可怜的小内内被宋忆踩住了,她是真被欺负得快忍不住哭出来了,带着哭腔求饶,“求,求您饶了奴吧。”
“求我什么?”宋忆却显得饶有兴趣。
何溪知道他想听什么,忍着内心的羞耻,满眼乞求地望着他,说着卑微的话,“求您高抬贵脚,求您让奴叼起内内。”
“啧,这可不够,”宋忆笑笑,“这样吧,也不为难你,摇着你的小屁股去叼,我就放过你。”
这叫不为难?何溪心中腹议,却也只得按照宋忆说的去做。
看着眼前骄纵的少女此刻却乖乖跪爬在自己脚下一边摇着屁股一边用嘴去叼内裤,这样的风景让宋忆忍不住舔了舔唇角,也真没继续为难她,松开了脚。欣赏了几十秒何溪叼着自己的内裤,仰着头,努力递过来,满眼都是哀求可怜的模样,他才纡尊降贵地伸手接了过来。
“跪好。”宋忆淡淡警告何溪,手中把玩着她私密的贴身衣物。看何溪听话地按照他要求的标准跪姿跪好,才将视线转到手里的小内内上。
“瞧瞧,这是什么?”宋忆指着那中间的一小点阴湿,故意道,“不是你的口水吧,你可只叼着边缘了,嗯?”
何溪无措地摇摇头,不肯开口,即使早就被宋忆
', ' ')('逼着说过无数羞耻的话,即使知道宋忆不会放过她,她还是不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将那些词汇轻易说出口。
“是你下面湿了吧?才跪了跪就湿了?看来你下面那张嘴要诚实得多呀?见到我这么兴奋?嗯?”宋忆盯着何溪越来越红的娇嫩脸庞,说出的话越来越过分,“怎么?不说话?”
“呜,主人,求您,求您别说了...”何溪下意识转开视线,又意识不对,怂怂地偷瞄宋忆的脸色。
“好,不说了。”宋忆将内裤叠好放进自己西服口袋里,“我还真是个心软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额,是,您是最好的主人,您最好了。”何溪当然连忙顺着讨好他,满满的求生欲,可惜宋忆从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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