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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浴室,远离了宋忆的视线,何溪才松了口气。在主人视线之外的小狗狗终于能站起身来了,先将叼着的两个珠子拿出来洗净,擦干眼泪洗好手。这间别墅的装修布置确实与他们之前的家里基本一致,所以何溪顺利地在卫生间找到了盒子来放置玩弄自己的玩具,还找到了清洁用品。
拿着找到的抹布,再次回到玄关,即使主人已经不在这里,也不敢懈怠地跪爬在地上一点点地将自己弄脏的地面擦干净。整个过程中,强烈的羞耻感与回忆让她的体内的骚痒越发强烈,随之而来的空虚感也越发明显。顺便一说,她这时才发现体内的小珠子的震动感居然是随着她的淫水情动泡得越久就振得越快。还剩的两个珠子在她体内驰骋得越发肆意强烈,传来的快感酥麻让她一边擦一边继续不断地在地面上留下痕迹。她只能一手放在下面接着,一手慢慢擦,折腾了许久才弄干净。
重新回到浴室,何溪快速地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到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跟阴蒂,刺痛与快感也再次袭击了她的身体,叫嚣着更粗暴地玩弄与爱抚。可她的手根本不敢在自己的敏感地带停留,毕竟这些地方没有主人的允许她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而浴室必然是有着监控的,她的任何逾越都将换来更难熬的惩罚。更何况她清楚的知道,情这种药物,会使她任何没有精液浇灌的高潮都换来身体更加难熬的骚痒与空虚。
简单清洗了身上被鞋子玩弄出的痕迹与自身不断分泌着的水渍,何溪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会儿,把自己清理干净可不是仅仅把表面清洗了就行,她最讨厌的就是灌肠的失态,可她更清楚,自己不乖乖完成所有程序,让主人亲自来那等着她的只能是更加难堪的折磨。
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冷颤,这才又跪爬到了地面上,伸手扯过了软管。曾经整个屋子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亲自设计的,各种小机关足够方便他们在各个地方玩各种游戏,浴室也不例外。所以大面积的镜子让她的身影无所遁形地亲眼看着自己清洗的这个过程,软管的位置、长短、材质都极为贴心地简便设计让她方便操作,连接的液体也都是早就调配好的。她只需要将管子摸索着插进后面那窄小柔软的菊穴里,按下开关就可以。
流进的是什么,灌入多少,什么速度,全都不由她控制。她只能跪爬在地上,任由液体冲进她的体内,乖乖夹紧不让液体流出去,直到达到主人设定的计量,装置才会停止。
幸好宋忆似乎没有再为难她,水流停止的时候,她的小肚子只是微微鼓起,也似乎没有添加什么奇怪的药剂。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难忍受,何溪松了口气,拔下软管,乖乖等着液体在体内生效。
很快便意便传遍了身体,肚子里的液体翻腾着,疼痛感传来,何溪艰难地爬到浴室的蹲坑处,开始排出。自己做的好处就是不用忍耐太久。通畅的舒适感让何溪略微失神,揉了揉肚子准备起身,然后就发现了在舒适的过程中体内的珠子也随着后面的酣畅淋漓地一同排出了,幸而还有最后一个卡在洞口摇摇欲坠。
“啊——”悲痛地叫了一声,何溪只能夹紧了下面,先放水冲掉脏东西,再偷偷摸摸趁着冲洗下面的时候悄悄将仅剩的珠子往里推了推。她心虚地四处看了看,才继续重复刚刚的程序,直到体内排出的东西仅剩清澈的液体。后面几次,她再不敢放松身体,艰难地控制着身体的本能,为了留住仅存的硕果,简直精疲力尽。何溪再次明确了一个事实,不管宋忆在不在她身边都有着太多的手段折磨得她欲生欲死。
花了不少时间,终于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的何溪走出浴室,从门口的柜子里取出项圈跟尾巴,乖乖戴在身上,去找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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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宋忆来到厨房挽起袖子,先借着水池洗了洗手跟脸,将身体的燥热压了下去。虽然他脸上依旧是平静的微笑,但不得不说哭着求饶的何溪总能将他的欲火点燃,只可惜他从不会让欲望掌控他的理智。彻底被催熟的果实品尝起来才是最美味的。宋忆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中熟练地切着菜,而墙上调出的电子屏幕则播放着自家的小奴隶乖乖执行他的命令的美妙身姿。
看着少女强忍着欲望不敢有丝毫怠慢地严格遵守他的规矩做事,宋忆便觉得异常满足。他知道他变态的掌控欲,少女的一举一动都按照他的所思所想去做才能让他感到安心与舒适,可惜之前太急太紧吓到了少女,让她喘不过气来,居然逃走了。男人也有过稍稍的反思,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做得过分了,不过胆敢逃跑的小猫咪还是需要教训一顿,再慢慢哄她吧。
宋忆一边想着,一边很快就准备好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当他端出最后一盘菜的时候,何溪也收拾好跪在了厨房门口,“乖,别进来了,厨房地上脏。”
何溪停下往里爬的举动,乖乖跪在门外点头,“是,主人。”整个别墅除了玄关、浴室、厨房,剩下的地方都铺了柔软的地毯,方便小奴隶随时随地跪着爬。
很快,宋忆就端着菜走了出来,“走吧,都弄完了,去餐厅。”
何溪伏下身子,将项
', ' ')('圈上延伸出的牵引绳叼在嘴里,跟在了宋忆的身后,慢慢爬着。老实说,身后随着走动轻轻扫过双腿的毛绒尾巴跟体内坚持不懈作乱的珠子,还有大半年再没这样过的耻辱姿态,都让何溪羞得满身粉红,刚刚清洗过压下的欲望也在逐渐复苏。可她再也没有胆子违背一点宋忆那些龟毛繁多的规矩,再见不过三四个小时,甚至两人独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一个小时多,但宋忆已经治得她服服帖帖,再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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