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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奴不该欺骗主人,不该不经主人允许离开主人身边。”何溪低着头,小声说。
“犯错的时候不是胆子大得狠么?怎么现在这么怂了,看着我,大声说。”宋忆不悦地训斥道。
“呜,奴,奴不该欺...骗主人,不该,不经主人允许...离开主人身边。”何溪抬头看着宋忆波澜不惊的眼睛,越来越害怕,却也不敢再违背命令,声音大了些,却带着哭腔说得磕磕绊绊。
“很好,你离开我身边多少天了?”
“......十,十个月?”
“是三百一十二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留封信就走,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么?!让主人担忧了这么久,还让主人提醒,本想抽你三百一十二下,既然这样那就翻倍吧。”
“是,”何溪看着宋忆冷冷的眼神,不敢讨价还价,乖乖请罚,“请,请主人狠狠抽奴六百二十四下,惩罚欺骗主人,逃走的小贱奴。”
“逃走了,玩嗨了,把主人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犯了多少条?”
“呜呜,”何溪想起那厚厚的规矩,就头疼,逃走了哪里还会那么乖早就扔到了爪哇国。“对,对不起。”
“本该让你一字一句的背出来,错一个字就抽一下,直到一字不错地想起来,再一条条地罚你。但我怕你被打死都背不对,”宋忆慢悠悠地说着,满意地看着何溪害怕得不断发抖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模样,“算了,把你的小屁股打肿就饶了你,好不好?知道你不喜欢,日后不再拿它要求你,只要你不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就不罚你,好不好?”
“好,”这有什么区别?名义跟实质么?不开心的指向不是更模糊,他只要想不都能找到借口来玩我。何溪腹议,却还得感谢恶趣味的主人,“谢谢,主人仁慈。”
看着少女瞪大眼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宋忆反而越加想欺负她,“嗯,别的可以不罚,在这期间你的骚穴和奶子有没有自己碰过?”
“呜,”何溪眼神飘忽了一下,怎么可能没碰过,她本来就不是禁欲的人。两人孽缘每次开始都是因为自慰,还被其狠狠罚过,让她在他身边时偶然碰到都吓出冷汗,可离开了他被他开发过的身体怎么能忍得住寂寞,“奴...奴没...”
“想想撒谎的后果再开口。”
“碰,碰过。”
“真是淫荡,做都做了,完整说出来。”
“是,骚奴在离开主人的期间擅自,自慰了,碰了自己的骚穴跟奶子。”
“真是不该对你这淫贱的身体抱希望,我说过的吧,你碰过哪里,我就将哪里抽烂。还是说你就盼着我把它抽烂,越疼越爽呢,嗯?”
这话说得何溪双脸泛红忍不住地低头,羞得想找地缝钻。宋忆却不满地伸手狠狠掐住了何溪胸前挺立起来的朱蕊,“抬头,回话。”
“啊,”本就还红肿着的乳头再被狠狠捏住掐拽,让何溪疼得冒汗,只得抬头,顺着主人说着淫词艳语,期望主人高抬贵手,“呜,是,骚奴,太贱了,就想着主人,把,把奴的骚穴抽肿,越疼,越爽。”
宋忆丝毫没有留情迹象,反而越加放肆地蹂躏着何溪的左胸,将其粗暴地捏成各种形状,“自慰过几次?”
“两,两三次。”何溪再次心虚地眨着眼睛。
“嗯,看来你是这张撒谎的小嘴是不想要了呀。”宋忆不带丝毫笑意,轻轻抚摸过何溪的脸颊。
“呜呜,记不清了,碰过好多次,想到主人小穴就痒得忍不住。”感受到宋忆的气场不对,何溪眼泪汪汪地本能说着讨好的骚话。
“很好,”宋忆轻轻说着,手中加重的动作可没有很好的意思。左胸脆弱的小豆子被狠狠玩弄着,疼得直冒冷汗,右边却只能可怜寂寞的挺立在空气中,何溪的受虐欲被彻底激发出来再加上春药持续不断的生效,满脑子只想着让主人也狠狠地惩罚蹂躏右边骚痒的红豆,控制不住地前倾身体,想要蹭到主人。
宋忆却彻底松开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三个夹子,当着何溪的面调到几乎最紧的状态,才递给她,“下贱的身子就该被玩坏,疼得再不敢发痒,带着上它们,一会儿用藤条把它们都抽掉,主人就原谅不知羞耻随便发情的小骚奴,好不好。”
何溪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只能顺从的接过来,“好,谢谢主人的管教。”她不敢想自己要是拒绝或反抗,主人还会怎样更加凶残的对待自己。现在主人念出的宣判,都让她快要吓到崩溃,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意志。
咬着唇,颤抖着拿着夹子靠近自己的敏感点,被放置很久右边发胀的乳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迎接夹子的到来,只是轻微红肿的红豆顺利地被夹子吃下,疼痛与快感瞬间传来,惹得她传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宋忆很是满足地欣赏着自家小奴隶的表演,甚至想欺负得更狠一点,“至于这张撒谎的小嘴,一会儿把它扇到破,再用小主人深深地插进去,将你的小喉咙肏到肿起来,再说不出一句骗人的话,嗯?”
被男人狠狠玩过的布满乱七八糟红色
', ' ')('指痕甚至比右边大上一圈的左胸就没有那么配合了,咬牙下定决心夹上去,一瞬间就让她疼得几乎跪不住,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也被逼了出来,没有精力再回话,只能颤抖着身子冲男人点头。
宋忆没有计较,伸手温柔地擦拭着少女痛苦的眼泪,仁慈地给予她调整的时间,“乖,之前自己塞进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堵住淫水的珠子还剩下几个?”
被温柔对待的少女逐渐缓过神来,适应了胸前持续不断的疼痛,“一,一个。堵住骚穴淫水的珠子就剩下一个了。”
“嗯,主人可是说话算数的,还剩一个小骚奴就可以挑一项惩罚免除。”宋忆也不多为难何溪,伸手拿回最后一个夹子,用其触碰戳弄着少女早就变得湿漉漉的小穴,阴唇阴蒂一点都没放过。
“哈,”何溪早就被挑起了欲望,再被这样欺负,越加难以忍受地呻吟着,“谢谢主人,求主人不要,不要惩罚小奴上面那个撒谎不听话的小嘴,不要深喉。”她最讨厌的就是深喉,不管再怎么训练过于娇嫩的喉咙在被强硬触碰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咳嗽干呕,宋忆也知道所以日常只让她舔或含住,只是惩罚她的时候会借助开口器等工具强制让她体验痛苦与窒息。这几乎是她最恐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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