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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好痒,好想要精液。明明已经被精液灌满了肚子的何溪依旧吮吸着龟头,满眼的渴望。这样的少女像是满脑子都是情欲的淫兽魅惑又性感。
看着赤裸的少女乖乖遵从自己的命令挺着被精液灌大肚子跪在地上摇着红肿的屁股乖巧地讨好引诱着自己,宋忆却能做到不为所动,等肉棒清理干净就将满脸痴态的何溪拉开,重新穿好了衣服,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正经人士。
啊,为什么不给我,明明已经硬到绷紧了。何溪盯着被自己舔得梆硬的大肉棒一点点被收到衣服里,快被逼到了极限。跪都跪不好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但受够教训的她没有命令却一点也不敢再碰自己了,手紧紧握着拳,夹紧了腿在那里晃着红红的屁股和奶子,奢望能减轻一点难受。
“乖乖忍着,后穴夹好,不然你就自己待一晚上吧。”宋忆警告着沉浸在情欲中的何溪。看着她哭着点头称是,才拽过少女项圈上延伸出的牵引绳,拉着少女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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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想要精液的何溪根本不在意被带去哪里,本能地被牵着爬。生怕流出一点不被满足的何溪高高翘着屁股,走一步摇一步,肩与腰塌得无限低就为了能让垂下的两个奶子触到地面,用坚硬挺立的两个红豆摩擦着地毯,缓解身体的瘙痒,完全想不起来这样淫荡的动作在平时被宋忆罚了多少次她也做不出来。
宋忆也并不着急,欣赏着自己小奴隶用难得的淫乱姿态爬行。偶尔还故意用力拽一下牵引绳,让何溪不由自主地前倾使她红肿瘙痒的奶头狠狠擦过地毯,惹得她哭着呻吟求饶才肯罢休。
宋忆将何溪牵到与主卧连接的浴室里,打开花洒喷头,试了试温度就对准了跪爬在地上的何溪,“不许动,主人给脏狗狗冲干净。”
水流冲在红色的伤痕上,痒痒的舒适感伴随着疼痛,让本就难以忍受的欲火烧得更加强烈,何溪全身都绷紧了僵在地面上。
宋忆一丝不苟地冲洗着她的身子,从哭肿的眼眶、微张的小嘴到被项圈牢牢束缚着的脖颈,从白皙圆润的肩膀、被勒得留下深深痕迹的手腕到布满鞭痕的后背,从红肿胀大的两个奶子、被灌精而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到惨不忍睹狠狠教训过的小屁股。
“把腿分开。”宋忆一巴掌抽在何溪的红屁股上,看着她颤颤巍巍地分开双腿,害怕里面精液流出而不断翘着臀,露出被使用玩弄过度的下体。
水流刚刚冲上去,何溪刚被洗干净的脸颊就再次流出了泪水,“啊,不要,主人,要去了。”本就一直处于极限敏感异常的阴蒂与阴唇被水流一冲就兴奋的抖动着,连带着后穴都一张一合差点将精液流出去。
“不许去。”宋忆抬手毫不留情地就狠狠抽了上去。
难忍的疼痛从私处从来,让何溪微微醒神,尽力控制着身体,可快感依旧难以打断。水流的冲洗与宋忆不带感情的触碰清洗都变成最强烈的刺激,根本无法忍耐。看见何溪要到了,宋忆就在她私处狠狠地抽一下,将她从快感巅峰抽下来,这简直是世间最残忍的惩罚。
“呜,主人,后面,呜呜,求主人,把菊穴堵住,啊,要流出来了。”被这样对待还不得不遵从命令的何溪,哭着求饶。
“可以,但这会儿堵起来,就要堵一晚包括明天一整天。”看着少女实在撑不住,宋忆好心地提醒。
“嗯,好,请,请主人把不中用的菊穴堵起来。”
宋忆翻出了一根按摩棒,比起他的肉棒的确不算大,但对于没有扩张的后穴来说,却是足够可怕的尺寸。就这水流慢慢戳了戳紧闭的后穴,拍着何溪的屁股,“放松。”趁着少女吃痛微微张开的瞬间就推了进去。
前后窄中间粗的形状较为光滑的表面让其较为轻易地被吃了进去,穴口牢牢被填满里面什么东西都很难再排出来了。可里面早就被灌满了精液再吃进一根绝不算小的按摩棒,把何溪的肚子又撑大了一点,而宋忆随手打开的开关,再次让少女陷入了更为痛苦的折磨。
宋忆不理会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小奴隶,专注地将她全身洗干净,甚至给她刷了牙,然后才将她牵到了卧室。看着趴在地上深深喘息着吃够了教训再不敢有半点违逆他的发情小性奴,坐在床上,用脚背抬起何溪的头,与少女迷离的眼神对视,“乖,帮主人把衣服脱了。”
何溪深呼吸着起身跪好,“是,主人。”伸手从下到上解着宋忆白衬衫的扣子,趁机贴到他身上,头埋在终于露出来的腹肌上,深深吸了几口,奶子贴在主人的腿根上轻轻摩擦。
宋忆并不在意何溪的小动作,只是盯着少女的眼睛幽深了几分,“小坏蛋,又勾引主人。”衬衫被脱下,何溪解着男人的裤子,看着跳出来的大肉棒,满脸痴迷,“唔,想主人。想要。”
宋忆微微后退,“想,也要好好工作,认真工作的小奴隶才有奖励。”何溪看着远离的肉棒舔唇点着头,在男人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
看着男人终于完全赤裸露出来的精壮身体,和直挺挺立着又粗又大的肉棒,何溪忍不住地凑近,“呜,想要,主
', ' ')('人。”没有命令不敢碰的何溪只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摇着屁股,身下的水不断地滴落着。
“自己捧着自己的骚奶子蹭。想要什么,说清楚。”
被允许的何溪迫不及待地捧着自己红肿充血的奶子凑上去摩擦,“呜,想要主人的大肉棒,骚穴好痒,好空虚,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肏。想要主人的精液,骚货的淫穴想吃主人的精液。”
“真乖,小淫奴还敢不敢逃跑了?”
“不,不敢了。呜,再也不敢逃跑了。小淫奴离了主人的精液一天也受不了。”
“溪溪是谁的?”
“是主人的。溪溪永远是宋忆主人的小性奴,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还是主人的小宝贝。”宋忆听着何溪亲口说着那些天长地久的承诺,即使知道那些不过是情欲之下为得到满足哄他开心的话语,还是会从心底由衷地涌上喜悦与满足,“乖孩子会得到奖励,自己坐上来,把想要的大肉棒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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