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不知道自己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不顾一切地向贺川挥去!
“啊——!!”一声更加高亢的惨叫,贺川的头被啤酒瓶打破了!
蓓蓓趁机拔腿就跑,贺川一个“恶狗抢食”从后边将蓓蓓按倒,凶性大发,骑在蓓蓓的腰上,咆哮,怒吼,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要撕碎了口中的猎物。
蓓蓓拼命挣扎,嘶喊,但是无奈这男人有一百好几十斤啊,她被压得死死的,头发也被他扯在手里……
“贺川,畜生,你疯了!”蓓蓓到这种时候依旧不会软半分,她恨透了这个男人,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他!
“ma的,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贺!”贺川凶狠的眼神如同狼一样,高高举起了手掌,对准蓓蓓的脸扇耳光。
“死丫头,贱人!老子弄死你!哈哈哈哈……还不求老子吗?”贺川的情绪极度高涨,亢奋,凶残狂暴,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边打一边狂笑不止。
蓓蓓的脸都痛麻了,嘴角浸透出点点鲜血……好痛,痛得她想死!可即便是如此,她也绝不会向这头畜生求饶!
“贺川……你……不得……好死……”蓓蓓断断续续从嘴里发出声音,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
贺川越打越起劲,丑陋的形象恶心至极。
蓦地,一道黑影如鬼魅一样出现在贺川身侧,冷笑一声,抬脚……
乾廷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贺川脸上,只听一声闷哼,贺川已经倒地。能经得起乾廷全力一踢的人实在不多,贺川当场就晕过去。
蓓蓓眼冒金星,脑子在轰鸣,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蓓蓓狂喜,直觉告诉她,是他!
“你没事吧?”乾廷的声音略带焦急,他不知道蓓蓓除了被扇耳光还有没有被伤到。
蓓蓓在乾廷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楚彼此的神情,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我……死不了。”
“我送你回家。”
“谢……谢……”蓓蓓艰难地挤出破碎的音节,强撑着的意识在渐渐变软。
蓓蓓呆滞着望着这个男人,如坠梦里,张了张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没有被他……玷污。”蓓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好像有点怕他误解。
乾廷的心脏陡然地收缩一下,再张开来的时候,蔓延出沉重和些许自责,她为什么要解释?她可知道,他是一路跟过来的,他开始还误以为她真的会和自己的姑父乱来,以为她肮脏不堪……
乾廷心里泛堵,轻轻拍了拍蓓蓓的后背,这个看似普通却又刚烈的女人,思维和行事有些出乎他意料。“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很危险,想要惩戒他,可以用其他方式,何苦来这种小巷子……”
他是第一次用这么柔软的语气对她说话,让蓓蓓几乎哭出声来,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崩塌,紧紧拽着他,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温暖……为什么每一次狼狈的时候都会被这个男人看见呢……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
“我是冲动,可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摆脱他……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就想要玷污我……没能得逞,现在他又想……他有钱有势,我什么都没有,我要怎么办才好……”蓓蓓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断断续续说完这番话,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她那张脸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肿得像包子,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有血迹,还挂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惨笑。乾廷的心就这么抽了一下,饶是他那样强硬的人也不禁微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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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婕这几天都很安静,安静得过分,安静得不正常。她没有对文菁和小元宝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只不过,最近在“启汉”,流传着一条小道消息——魏总疑似怀孕。
魏婕在公司里走动都不穿外套,穿着紧身毛衣,很明显看见她的肚子隆起,这两天还时常让秘书去给她买酸的东西吃。在某些场合她会“不受控制”地干呕,有一次还被记者撞见……媒体大众的嗅觉何其灵敏,捕风捉影的功夫更是一流。假设魏婕真的怀孕,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许多人心里都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翁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