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里几个卧室?几张床?浴室是玻璃的还是实心墙壁?几个浴室?”
前台:“……”
虞落人又问:“我现在可以再定一个房间么?普通的房间就好。”
前台委婉的说;“今日有酒宴,我们的8—10楼都被包了,剩下的房间也都住满了人,就只剩下你们这一间了。”
凌谨言将岁阳换了一个姿势抱,他走过去夺过虞落人手中的房卡,拉着她的手进入电梯,“我和你们不一个房间。”
“哦,那就好那就好。”
他:“你还在庆幸?你觉得你哪儿能让我能看上?”
很快,凌谨言的话就被打脸。
进入房间,凌谨言把孩子送到屋里就走了。
虞落人拿着睡衣进入浴室,快速的梳洗一番,卸掉脸上的妆容,浴缸她就不用了,这个点儿了不是享受的时候。
简单快速的给自己洗漱干净,吹头发的时间,吹风机的嗡嗡声让她听不到外边的敲门声。
凌谨言敲门要自己的身份证,刚才上楼的时候,他的身份证和虞落人的一起放进了她的包里。
敲门没人回应,他直接按下门把手进入。
浴室吹风机又响了几声,接着是流水声。
“原来是在洗澡。”
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转身走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一身黑丝睡衣紧紧贴在虞落人妙曼的身上,两根吊带挂在肩膀,秀发随意散开,优雅的天鹅颈看不到一点的毛孔,像个瓷娃娃。
浑身白的发光,卸去妆容的虞落人更添几分清纯,白日里总会有些许的虚伪,在这一刻,她真实的让人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