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将饭菜交给柳文成，他接下，另一只手牵着郑怡离开餐馆。
到车上柳文成边系安全带边问：“觉得打包丢人了？”
郑怡眼神躲闪，“我没打包过，觉得打包有点丢人，这都是小气的人才打包的。”
柳文成：“你倒是对我不隐瞒。”
“这有啥隐瞒的。”
“平常女孩子不应该觉得打包是件丢人的事，当被人说穿会极力否认么？”
郑怡：“你说的是少部分女孩子，平常女子都是我这样。”
“那平常女子都和你一样谈恋爱只图人家帅么？”
“有问题么，谁谈恋爱不图帅，你谈恋爱难道不图美？”
柳文成发动车子回家，堵车期间遇到了个乞讨的人，柳文成问；“不想吃打包的饭那就给他？”
郑怡想也不想的摇头，“要给也得给新的饭菜，给我们吃剩的多不礼貌。”
柳文成侧眸望着副驾驶的妻子，“水儿你去过国外么？”
“当然。”
“国外的夜道上都是乞丐，他们每天晚上在垃圾桶内翻找吃的，对他们来说，能有完整的吃的就不错了不会在乎是不是吃剩下的。”
郑怡的兴趣被勾起，“我之前出国，我爸都不让我晚上出门我不知道。你亲眼见过嘛？”
柳文成点头，“见过，晚上街头还有暴乱，抢劫，杀人，对她们来说安稳过一夜，吃饱饭就满足了。”
郑怡忘记外边的乞讨之人，一路上她缠着柳文成讲了许多国外的事情。
她全当故事听了。
g市，虞落人也在给女儿讲故事，她拿着故事本，躺在女儿的床上，胳膊被女儿枕着，母亲的声音潺潺流出，不急不慢。
岁阳的眼皮眨啊眨，她听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逐渐睡着。
凌谨言推开女儿卧室门，轻声走进去问妻子，“睡了？”
“嘘，刚睡。”
虞落人合上本子，她慢慢的抽出胳膊跟着丈夫出门。
关上门她活动了下胳膊，“你忙过了？”
“嗯，走吧，我们也回去睡个午觉。”
岁阳中午不舍得睡过去，她说：“妈咪，你每次都回来陪我两天，我不舍得浪费这两天。”
孩子说的虞落人心酸。
她白天的时间都用来陪孩子，晚上用来陪丈夫，辛苦些她心甘情愿。
凌谨言拥着妻子，“下一个目标是谁？”
“虞高卓。”
……
下午，岁阳睡醒坐在床上就哭，她说：“我不想睡觉。”
虞落人听声赶忙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中，为她抹去眼泪，“别哭，今晚陪爹地妈咪睡觉？”
“呜呜嗯。”岁阳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吸鼻涕。
晚上的饭吃的早些，夫妻俩牵着孩子在御南湾的小道上散步。
即使一言不发也是幸福的。
孩子哭过一阵很快便忘了，她走了几步路就偷懒的被爹妈抱抱，在父母怀中，她才像个之前的小人精，有说有笑。
路过一处不高的树，岁阳指着说：“爹地我想上去。”
虞落人：“太脏了。”
凌谨言已经抱着女儿过去了，他将女儿托在头顶，举起来，让她双手抱着树的枝干，“抱好了没？”
“哈哈，我抱住了。”
虞落人在树下喊，“谨言，你快把她抱下来，她掉下来怎么办。”
凌谨言：“放心，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