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身子一划……
凌心不禁的颤抖了一下。
“我……”想要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半睡的眼睛似乎也精神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主动勾引我吗？”
她简直跳进黄河也数不清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想要你。”他嘶哑的声音。
凌心身子一颤抖，一大清早的，说什么呢，脸红，脸红的转向一边：“才不要。”
“你，干嘛？”
“要你啊？”他却无辜的说道。
“喂，现在是大清早的。多不好意思啊。”她想要挣扎出他的魔抓。昨晚才经历那么惊心动魄的场面，还来。不行，她可承受不住。
可是，他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嗯……”她不禁的轻鸣了一声。
却立马反应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啊，自己怎么可以叫出这么羞人的声音，大白天的，她能够直接的看清楚离释天的样子，还有那双让人情迷意乱的蓝色眸子。
“不要捂住，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虐待嘶哑的说道。
凌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咬着牙，死活也不肯开口。
她酸软的不行，咬着的唇，都直接咬破了。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即使，嘴唇微微发疼，也打消不了那感觉。
“嗯，嗯。嗯。”不想出声，却从嘴缝里，发出不经意的声音。她快受不了了。手和脚都快软成水了。
终于，他突然，停下了。
凌心眯着眼睛，抬起头，看向他。
“昨晚，你哭了。”他突然说起那件事，是因为想起他哭了的情景，才突然停止的吗？
凌心一扭头，自己哭了：“我干嘛哭？”完全没有记忆。
“你梦到了什么？”
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大概。大概是梦到被你虐待吧。”
“是么？”他皱起了眉头。
唐凌心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触摸到了离释天皱起的眉头处，抚平他的眉头：“皱眉做什么，你说我哭了，我还没皱眉呢。”
“凌心。”他的声音里，听得到深情。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好像这一段对话，让所有的顾忌都消失了一样，脸贴着她的胸膛：“离释天，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问。”
“就，就是。”不禁的，凌心声音颤抖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再问下去了。不敢说出那件事情。
“什么都会回答你的。”他又开口道。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
凌心抿了抿唇：“你很讨厌我吗？恨我吗？”她终于说了出口，但是这句话，问的很隐蔽。
“我从未讨厌过你啊。更别说恨你了。”诚实的回答了她的问话。
她的这句话，让她心理一阵酸楚：“一直都没有过吗？我是说，从我们认识开始。”
“没有。”
他的回答，让唐凌心皱起眉头。越锁越深：“那么，为什么，当年婚礼上。当樱蜜儿出现了，你会同意那个歹徒的交易？为什么。让我替她档子弹。如果，你不恨我，为什么，当初要如此的伤害我。”
她揭开那尘封起来的伤疤。那天痛，她一直记着，记着。深深的记着。一直没有能够问出的机会，原以为，会成为终身的遗憾。
她不想要面对，但是，今天却鼓起了勇气，问了出来，因为内心低里，她好像始终还是在乎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原谅我，凌心。”他的声音也嘶哑了。
“我想知道答案，你不是说，什么都会回答我的吗？那，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果不恨我，不讨厌我，为什么要我去挡子弹，那种疼痛，我现在仍然记得。”
这几年来，在破晓公会里，她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只是一枚子弹而已。但是那种疼痛，直到现在也无法忘记，只能够把她埋藏在心间，敷衍自己，已经忘了，都忘了。
但是，殊不知，每每与离释天接触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推了她的情景。
唐凌心想着，抓起离释天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肩膀上：“当初，你就是推的这里。你就是这只手，触碰到了这里，把我推到了樱蜜儿的面前。”那时候发生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秒的事情，都记得！
这或许是一个心结，如果不解开，将永远停留在记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离释天，你叫我如何原谅你？
“凌心，我不愿意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但是，交换只是权宜之计。让你承受住那枚子弹。是不小心啊。”
他闭上了蓝眸。他也不愿意想起那天的事情，所以在凌心中了子弹后，他愤怒的杀了那个歹徒，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原本，那个歹徒提出交换的条件时，他打算先应允歹徒，借此。先让情势平静下来，因为要打算留着那条歹徒的性命，探出更多的口风。
他也知道，樱蜜儿不会那么巧合的在当天被抓住，威胁。但是却也不可以乱下决定，所以才打算先留住歹徒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