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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收了力,连声音都没多大。
然而舒宛从小生在凤凰金窝里,连挨打都没有,更何况这记耳光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连小姐脾气都记不得发,眼眶顿时红了一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底下掉。
从小到大,她无往不利的就是这招,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同学,看见她的眼泪就举双手投降,她曾经总结过这个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她长得足够漂亮。
“一边哭一边流水?”谢泽承则跟别人都不一样,笑得绅士又流氓。
他按着她的脑袋,看向她自己的腿根,“不管是上面的水,还是下面的水,多流点,我喜欢。”
“……”
他的话从舒宛的左耳进右耳出,她视力良好,此刻正震惊于自己腿根透明的粘液。
刚刚她又摸又揉的不出水,谢泽承甩她一耳光,她反倒流水了?
在她震惊期间,谢泽承也没闲着。
他一把将舒宛拎到了书桌上,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只是她玉体横陈,他还嫌不够,竟拽着她往上平移了整整二十厘米。
这个距离让她的脑袋悬空在书桌的边缘。
“你干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只是双手被他有先见之明的捆了起来,她挣扎起来不得劲。
“还剩八分钟,”他站在她脑袋旁边,探手按住了她,“让你爽。”
“我不要这样,你给我松开!这样太丢人了,你给我松……唔唔唔!!!”
舒宛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昏暗——谢泽承竟然长腿一跨,就这样跨坐在了她的脸上!!!
她鼻子里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
虽然谢泽承很干净,裤裆那里没有什么腥臭味,可那毕竟是男人的裤裆,她每年花着几百万保养的脸就这样被坐在了男人屁股下面。
她挣扎得更加剧烈,脖子向后仰,离他的裤裆拉开两厘米的距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蛋给咬掉!”
“舒小姐提醒我了。”
谢泽承点了点头,从她脸上下来,又从客厅的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团起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舒小姐现在毕竟还是小野狗,会咬人的。”
“唔唔唔唔唔!”
你才狗!
你全家都是狗!
可她现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内裤将她的嘴巴给堵得死死的。
最可恶的是这男人在堵她嘴巴的时候,故意将内裤翻过来,将与蜜穴接触的那个布料放下面,抵在她的舌面上。
她现在满嘴都带着些微淫水的味道。
欣赏了一会儿她无法挣扎的模样,谢泽承重新跨坐在了她的脸上,甚至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移动分毫。
舒宛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没有最羞辱,只有最羞辱。
“浪费了一点时间,还剩六分钟,”他佯装惋惜地叹口气,“很多余兴节目都做不了,现在只能直奔主题了。”
直奔主题?
他六分钟就能来一发?
舒宛还在想办法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分神想着怪不得谢泽承是个变态,原来他那么不行。
可她这样的想法刚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狠狠分开,呈了一字马在书桌上。
腿被人分开的一瞬间,舒宛居然松了口气。
虽然她还没有做好被人操的准备,但只要挨操,他势必就得从她脸上下去。
与其被人羞辱地跨坐在脸上,她宁愿挨操!
反正只有六分钟,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谢泽承从她不再挣扎的动作就可以猜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位大小姐被保护得太好,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他微微勾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
他一手按着她的一条腿,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对准那条还紧紧缩在一起的缝隙,狠狠扇了下去!
娇嫩的蜜花跟主人一样不经世事,被抽得猛地紧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然而谢泽承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用手掌使劲地抽打着嫩穴。
“啪啪啪啪啪——”
带着水声的声音回响在书房内,舒宛终于反应过来了。
从来没有外人碰过的地方此刻被人肆意凌虐,她的花穴滚烫,脸颊也同样滚烫。
羞耻。
她尖叫着想要合起腿,可她一条腿被按着,只能动一条腿。
只要她的腿想要合起,下一巴掌就会打得更加用力。
舒宛甚至能听到巴掌挥下时带起的风声,还有抽在花穴上带起的黏腻水声。
“小骚货,被男人坐在脸上抽嫩逼,爽不爽啊?”
听着男人的问话,她紧紧绞着自己的花穴,里面的嫩肉一阵抽搐,淫水冲了出来。
她高潮了。
“这么快?”谢泽承从她脸上下来,闷笑了两声,“现在才七分钟。”
', ' ')('“……”
舒宛刚刚经历一波高潮,蜜穴还在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也处在一种很懵的状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小骚货,我当初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天生的M。”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细致地帮她擦拭刚刚喷出来的水。
卫生纸触碰到私密处的时候,舒宛打了个激灵,终于缓过神来。
迟来的羞耻感蜂拥而至,她撇了撇嘴,想哭。
“不许哭,”他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爽的人是你,你哭什么?”
他不出声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她原本通红的眼眶更是眼泪唰唰往下掉。
她抽抽噎噎地开口:“你是……是不是觉得我贱?”
“那你觉得我刚刚过分吗?”
“特别过分。”
“……”
谢泽承原本想说:S和M天生就是一对,S有施虐欲,M有受虐欲,什么锅配什么盖,M不会觉得S过分,S也从来不会觉得M贱。
结果舒宛格外诚恳的眼神结束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桩交易钱我出力我出,最后爽的也是你,你还哭?”
“你没爽吗?”
谢泽承挑眉,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一片硬挺:“你说呢?”
舒宛想缩回手,没能缩回来。
男人还穿着妥当,一副绅士模样,前提是不看裤裆的情况下。
她刚刚光顾着羞耻和反抗,压根没能注意到他的情况。
“你是爽了,我还没解决呢。”
难得听谢泽承略带抱怨的话,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啧,小没良心的,”他摇了摇头,“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她理直气壮道,“你今天晚上问过我是不是处,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跟你关系大吗?臭直男!”
大小姐记吃不记打,刚刚才被玩得叫都叫不出来,转头就敢喊他臭直男。
谢泽承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还骂人?”
“哼。”
“你是不是处跟我关系当然大。”屁股上的软肉触感极好,他拍了一记后就舍不得将手挪走,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揉捏,“破处的时候会很疼,如果你是处的话,那我事前得多准备一点工作,不然受罪的人还是你。”
他虽然是S,性事上比较粗鲁,但他从来只上你情我愿的床,即便是SM,也要双方都喜欢才行。
在他这边,M不该受的罪绝不能受,提前要做好的准备一定要做。
得到了一个自己万万没想到的答案,舒宛讷讷道:“哦。”
她话音刚落,屁股就又被打了一巴掌。
“哦什么哦?下次这种情况要跟主人道歉。”
“主人?!”
谢泽承假装没听见她语气里的问号:“嗯,小骚货乖。”
在舒宛气到蹦起来之前,他将之前就打印好的奴隶调查表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奴隶调查表,能接受的画勾,完全不能接受的画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但愿意尝试的画圆。”
“……这东西还这么正式呢?”见谢泽承又有抬起巴掌的架势,她赶忙接过那张表格,“我填我填我现在就填!”
他也算是半摸清了舒宛的路数——还未认清自己的M,靠自己自觉是完全不可能了,他越强硬,她反而越爽。
“既然要填表,就跪着好好填。”
“又跪?!”她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过这茬了。
“你要跪我的理由我已经给你了。”
“能不能……”她的撒娇求情还没开始,就被谢泽承不容分说地按跪在地上。
将表格和纸笔扔在她的面前,他的声音冷了下去:“既然不愿意好好跪,那就跪趴着写,每填一道题就给我用力地甩一次你的骚奶子。”
舒宛僵住了。
“啪。”
是戒尺抽在屁股上的声音。
戒尺和手掌的触感完全不同,之前谢泽承打她都留了力,虽然有些疼,但大部分都会转化为爽感,所以舒宛也都半推半就地享受。
然而戒尺不同,那一下是扎扎实实的疼。
“啪啪。”
见她仍旧没有动作,谢泽承又连着抽了两下。
他一副只要她没有按着他话行动,他就会一直抽下去的架势,将舒宛给吓到了。
她抽噎了一声,纤长的四肢趴在地上,忍着羞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奶子,用实力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欺软怕硬。
可紧接着又是啪啪两下抽屁股的声音:“这两下分别是惩罚你晃奶子的力度不够大,还有没听清我的话。”
她啊地叫了一声:“谢泽承,你不要欺人太甚!”
回应她的,又是两
', ' ')('下戒尺。
她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已经要被打成八瓣了,又烫又疼。
她想要去伸手摸摸,可手还没伸到后面,就听见后面男人凉薄的话:“你要是敢挡,后面的挨打就翻倍。”
听听!听听!
这说的是人话吗?!
舒宛磨着后槽牙:“是你让我晃的,我怎么没听清你的话了!”
“我让你填一题再晃一次,你填了吗?”
“……”
那个表格上,还是空白一片。
“你可以继续抗议,”谢泽承用戒尺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滑动着,“但你每抗议一次,我都会打你一次。”
“你!”
没有理会她的愤怒,他抬手又抽了她一记,这次抽在腿根的嫩肉上,不比屁股,她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谢泽承:“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填,老老实实地摇你的骚奶子。”
填就填,好汉不吃眼前亏。
舒宛撅了一下嘴巴,开始认认真真地看地板上的什么奴隶调查表。
第一题,能否接受给主人舔脚?
……哈??????
舒宛老脸一红,提笔快速画了个叉。
第二题,能否接受尿液?
……excuseme?!!!!
舒宛目瞪口呆,提笔再度画了个叉。
谢泽承没看她到底填了什么,只注意到了她忘记了晃奶子的动作。
他沉着脸,将她的两腿分开,收了几分力道,用戒尺抽了上去。
冷硬的木头触及到女性最娇嫩的地方,舒宛疼得瞪大了眼睛:“啊啊啊……”
巴掌抽穴七分羞辱三分疼,可那戒尺上去却是她疼得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双腿和穴都紧闭,生怕再挨打。
“跪好!”
谢泽承将她捞起:“填一题晃一下奶子,你要挨几下才能记得住?”
这下舒宛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
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刚刚得到的甜头让她以为,只要自己哭,他就会不忍心。
“平常你哭,我会哄你;但在我调教你的时候,你哭——”他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条腿卡在她的两腿间不让她合起,抬起戒尺往她的穴上一阵连抽,“只会被罚得更重。”
“啊……别打了啊啊……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这次真的记住了呜呜呜……”
她被按着屁股狠狠打了一记,连那颗水红色的小豆子都被打得肿了起来,伸在细缝外面,惨兮兮地收不回去。
这下戒尺抽下来的时候,不仅连骚穴被打,就连那颗小豆子也被一并抽打,戒尺抽在阴蒂面上,将阴蒂拍平,发出格外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啊啊!”
舒宛仰高了脖颈,凄惨地叫着:“打坏了……呜真的要打坏了,肯、肯定流血了。”
眼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小姐的做派,只希望男人能高抬贵手。
谢泽承听着好笑,那戒尺也打不下去了:“我这才抽了几下,怎么会流血?”
他下手的时候都掌握好了力度,怎么也不会打坏的。
“呜呜就是流血了。”她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往下噼里啪啦地流。
“那就让你看看。”
谢泽承摸出手机,掰开舒宛的穴就拍了一张照片。
她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拍了下来。
“不许拍!谢泽承,我命令你不许拍!”恐慌感占据了她的内心,让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抢男人的手机。
只是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单手就将她给按住了:“害怕我将你的裸照给发出去?”
“……”
舒宛咬紧下唇,说不出话。
她的确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她眼下不敢直接说出来,生怕惹恼了男人,他一个不高兴就真的发了出去。
“不信任我是正常的,”谢泽承冷笑了一声,“毕竟前前后后算起来,我和舒小姐也才见过三面而已,舒小姐当然不可能信任我。”
他蹲下身,将刚刚的照片调出来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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