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步就把酒在肚子里晃匀称了。
季旭要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说因为他陈帜礼的脸才不会被开除的话。
陈帜礼喊了代驾,季旭道:“你送我。”
“……行吧。”
如果季旭不是他老板,一个痛恨办公室恋情且恐同的老板,陈帜礼是绝对不会如此为难的。
“季总,您放心吧,我肯定抽空把驾照学出来的,你还对我有什么不满啊?你都说出来,我改一改好不好?”等代驾的空隙陈帜礼趁机问。
季旭还是不说话。
陈帜礼想,这是酒喝太多了呢?还是喝的不够多呢?
上次还挺老实呢,问什么说什么,这次怎么不讲话啊?
代驾师傅来了之后,陈帜礼扯了季旭的袖子说,“季总,您家在哪儿啊?报个地址。”
“别扯我袖子,变形。”
“好嘞……”
两个人上车,陈帜礼又问,“家在哪儿?”
季旭:“忘了。”
“……”那我怎么送你回家?
秘书守则上竟然没写季旭家里的地址,看来是个默认的消息,陈帜礼想,要不要给波琳打电话问一下?
算了。
波琳听到季旭的破事就很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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