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琳:“你真的误会季总了,他不是那样的人,既然能提出这种不近人情的要求,他肯定会以身作则,这是一个职业人的基本素养,勒阳你对我们季总有偏见,这样……抱歉,我接个电话。”
波琳起身去接电话,季旭毫无起伏的音调传来,“怎么不回消息?”
“在工作,工作期间怎么能随便回消息?”
季旭:“我是你上司,回我消息也算工作。”
“陈帜礼是你自己的秘书,他请假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比我更清楚,你能不能别……”总拿你和陈帜礼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找我?
如果被公司那些被波琳调教过的艺人知道她整天因为一个秘书要不要上班、会不会迟到、该不该请假而被老板刁难,一定会威严扫地。
怕被勒阳听到打了季旭的脸,波琳特意压低声音道,“如果很担心的话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不就好了?我看他今天脸色也确实很差。”
没想到季旭反驳的很快,“我为什么要担心一个秘书,我只是怕他明天不能按时上班。”
“好的,我懂了,相信我,他会按时上班的,明天公司大会所有员工都要到,他身为你的秘书不可能缺席的,而且没有特殊原因一律不准请假,估计他已经收到消息了。”
季旭踌躇一下,“病假算特殊原因吗?”
“不算,他可以打着吊瓶来,满意了吗?”波琳问。
季旭皱着眉挂了电话。
满意了吗?
说实话,好像没有满意,他也不知道想要个什么结果,思来想去就是想让波琳问问陈帜礼身体怎么样。
半夜陈帜礼退烧,一身黏腻的醒来,被子掀开就冷,盖着就难受。
陈帜礼的心情忽然很低落,别人家的孩子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都有妈妈照顾的?
陈帜礼从来没见过他妈,也很少生病。
没想到如今这么大个人了,反倒计较起从没有得到过的母爱来了。
果然,生病的人很脆弱。
翻来覆去又躺了一会,悲催脆弱的陈帜礼发现睡了一天竟然不困了,无聊打开手机,这才发现季旭竟然给他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