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放下手机的季双满原地起跳,“卧槽,我见证了什么?这是什么?是奇迹!是奇迹!”
这俩人竟然互相坦诚了。
门口出现一男生,穿了一白色短袖,下面是黑色五分裤,一双限量版球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看着季双满,“都要奔三十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草,老子永远十八,你滚出去。”
没想到男生一下冲过来抱住季双满,直接把人放到办公桌上,“宝贝二十五岁长的像十五岁一样,我就好这一口。”
季双满:“滚你丫的……狗楚……”
“想清楚我叫什么。”
“草草草,别掐,汪楚,汪汪汪就是你还特么不让说。”
汪楚也很难受,他姓汪,人人喊他狗楚,季双满也不例外,就属季双满喜欢喊他狗。
没关系,他会成为季双满一个人的狗,死咬着不松口。
陈述就在医院楼下等着呢。
陈帜礼把孩子抱下来问他,“爸,你真不上去看看他?”
“还病着呢吧,打人不太好。”
陈帜礼撒娇,“哎呀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啊,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打他做什么?也算是咱陈家的姑爷呢。”
陈述:“我说说而已,你蹬鼻子上脸?”
陈述讲话总是这样冷冷清清的,带着父亲的威严和母亲的细腻,让陈帜礼这么多年来对他是又怕又仰慕。
可陈帜礼总觉得他爸爸像自己这样年轻的时候,肯定也超级皮,自己这嘴皮子耍的这么溜,如果不像他爸……总不能是像那个消失了二十年的人吧。
“我开玩笑的,爸,”陈帜礼恨不得亲他爸一口,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爸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他现在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哭到嗝屁,“你真不去病房看看他吗,他现在懵的很,很傻,很好玩。”
“吃了六十粒安眠药,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