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才会满脑子都是吃。”粟清寒放下手中的杂志,慢慢起身,慢慢经过沈钰……最后慢慢坐到了餐桌前。
沈钰绷着满脸假笑转过身,也如粟清寒刚刚一样,慢慢地坐到餐桌前,安静地“欣赏”着对面差点就要狼吞虎咽的粟清寒。
因为沈钰的“监督”,加上钱琳琳的来回穿梭,粟清寒吃面条吃得异常之缓慢。
吃完后他还一副不满地样子:“只有清水面?”
“就你这惨兮兮的胃还能吃什么?晚上还要给你吃白粥呢。”沈钰双手交叉着搭在餐桌上,就像教育小孩子一样,“拜托您老以后要吃什么跟我说一下,别自己被自己的无知害死了,回头别人还以为是我谋财害命。”
“看在这碗面勉强填饱肚子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今天的事……”粟清寒一想到自己竟如此失败——不仅惨到被沈钰这丫头笑话,还被她揪住了小辫子——就不想说话。
“你放心你放心,到底粟先生人设不能塌,我还要仰仗着多吃几口白食呢。不过啊,你得答应我,你的人设在一天,就得有我一口干饭吃。”沈钰则是越想越憋不住笑,笑着笑着她突然又叫住了钱琳琳,“今天的事可不能瞎说哦,到时候粟先生不治你我也要跟你拼命。”
听她这么一说,粟清寒的脸色更差了,他看向钱琳琳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
正好来电话了,粟清寒立刻抽身离开餐厅。钱琳琳躲过他的视线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沧桑感,她不得不感谢这通电话的救命之恩。
“管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