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助理这酒量,要不是跟粟大董事长关系硬,恐怕还只能在公司最底层当办事员吧。”沈钰忍不住吐槽道。
“他酒量本来还行,据他说是考大学那年太激动了,到处跟亲戚朋友、老师长辈一块拼酒,结果喝伤了。”粟清寒也开始毫不留情地揭管柯的老底。
管柯刚想反驳,就听见自己的妹妹连连称是,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沈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像是回到了从前的美好时光。尤其管黎,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自己和自己男人的身后,时而八卦;时而助攻;时而搞笑;时而安慰。她很庆幸,自己最孤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即使前路再艰险,她也不会再像前时那般畏惧。
午后送走管柯他们没多久,粟清寒和沈钰便收拾收拾准备去沈家了。
“晚上你打算在沈家住吗?”粟清寒想到这件要紧事,在沈钰刚踏出门一只脚的时候问了出来。
“没打算吧,跟他们说我们这房子才住,晚上必须在家住。”沈钰似乎可以轻松应对这类事情。
“没想到你还挺在意这个?”粟清寒笑道。
“没有,从前我妈比较讲究,咳......别引我说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