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笑了笑，“好多了，刚刚我还在围观我爸妈吵架呢？我妈从前为难我爸的问题是你到底爱不爱我，现在为难我爸的问题是你到底爱不爱我们的孩子。”
“他们也是有趣。”周芝芝顿了顿。两边都陷入了沉默，这种沉默是之前没有的。
程悦然觉得周芝芝结婚之后就和她疏远了，虽然她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可是这样要命的疏远，真的让她有种不好受。
还是周芝芝先打破沉默，“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如果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程悦然听见这样，突然回神，意识到坐在对面的不是别人，而是周芝芝啊，对着周芝芝，她腼腆什么，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好了。
程悦顿了顿，突然好想鼓起勇气一般问，“我昨天有没有打电话给别人，蹲在路边。”
“有，你打电话给古南，我拦都拦不住。可是他没有接。”周芝芝在那边顿了顿，随即说，“你就忘了他吧，真的不值得。”
程悦然靠在椅子上，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这个是她需要的，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难过。为什么心还是这样疼。
程悦然声音有些失落，“我知道了。”
程悦然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慢慢的转动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