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姨露出了很憔悴的表情,“花想容的员工每一个都是我亲自带出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难辞其咎。”
盛雪落挑眉:“大元珠宝那边现在是什么态度?”
说起这个,何姨就叹气,旁边的姚芳茵抢着说:“大元珠宝在微博上说是何姨抄袭了他们的作品,现在网上的舆论都是针对花想容的。”
盛雪落拿出手机,打开了微博,搜索了一下相关的新闻。
果然,大元珠宝贴出了一封律师函,说花想容侵权,要求花想容立刻停止销售,否则将要诉诸法律。
而网友的评论也是一边倒,指责花想容侵权抄袭。
盛雪落现在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眼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必须找到泄露设计的内鬼,否则花想容的名誉会受到严重损害。
可眼下,到底怎么才能找出内鬼呢?
盛雪落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候,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拉了下她的衣服。
盛雪落抬眸,对上了小奶娃那双清澈的眼睛。
小奶娃指了指自己的手,说:“要洗手。”
盛雪落急忙点头。
小奶娃从椅子上跳下来,牵着盛雪落的手,就任由她拉着往洗手间里。
盛雪落抱起他,把他肉乎乎的小手洗得干干净净,还非常贴心地问了一句:“你可以自己上卫生间吗?”
小奶娃的耳根微微泛红,点头:“我可以自己去。”
“真乖!”
盛雪落忍不住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
她心里想,小秦天真可爱啊!
要是以后她的孩子,也跟小秦天一样可爱就好了!
小奶娃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蹲下。
“嗯?”盛雪落依言蹲下身。
小奶娃在她耳边说:“何姨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
盛雪落的眼睛倏然瞪大,盯着眼前萌哒哒的小奶娃,“中毒??”
小奶娃小脸凝重地点头:“她的办公室里摆着一盆金鄂红花,这种花原本生长在高原地带,如果再混上一种特制的药粉,就会慢性中毒。”
五年前孟星寒在当雇佣兵头子的时候,曾经在高原地带见到过这种花,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很多普通人却不认识这种花,因为其外表和另一种常见的观赏花相似,常常会弄混淆。
盛雪落气得咬牙,“居然是有人下毒!我一定会给何姨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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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一家高档酒楼的包间里。
“马总,我再敬你一杯。”盛羽西举起了酒杯。
这个马总就是大元珠宝的马大元。
马大元举起酒杯,和盛羽西碰了一杯酒,然后满脸笑意地说:“这一次多亏了盛二小姐的安排,我们大元珠宝才能打赢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啊!”
盛羽西喝完酒之后的小脸白里透红,她浅笑着:“马总太客气了,大元珠宝这一次一定可以挤掉花想容,成为江北州第一大珠宝设计店。”
“啊哈哈哈,那就太好了!”马大元又和盛羽西碰了一杯。
马大元压低了声音说道:“媒体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我收买了一家小报社的记者,明天的记者招待会,这个小报社的记者会在适当的时候引导舆论,花想容侵权的事情绝对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