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表现出尷尬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这让洛城感觉略好过一些。他抓过一件衣服代替那隻尺寸明显有些小的遮挡物，问道：「要喝水么？」
女孩点了点头。这样的动作让她发觉到后脑的马尾松了。她抬手把那个糖果色的发圈揪了下来，丢在床头柜上，手指插进头发里抖了抖，把黑色的长发拨散。
洛城必须要承认，女孩的头发真得很好看。墨黑健康，应该从来没有染烫过，反射着缎子面一样的暗光。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莫名带着一种诱惑的色彩，让她过于稚嫩的模样凭空增添了几分女人味。
女孩喝水的时候，洛城穿上了他自己的格子四角内裤。女孩一直在看着他，没带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想，她大概酒还没有醒透。
洛城远远地站着，有些后悔只开了一间房。空气中瀰漫着在胃里发酵后的樱桃酒和奶酪的味道。女孩的目光让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合时宜地骚动。
「你……也去洗个澡吧。」洛城听见自己开口说，嗓音里彷彿掺杂着许多揉不开的砂砾。
女孩点了点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脚沾地的时候摇晃了两下，洛城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扶，她已经自己站稳，回头对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