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童沫这么说茹熙微微的嘟了嘟嘴,既不想惹童沫生气可是又想跟陆战南玩游戏,她很是无措的大眼睛看向了陆战南,求助似的巴巴的看着他。
“茹熙,天很晚了,听话,乖乖跟你妈咪去睡觉吧,茹熙想玩以后叔叔随时可以陪你玩,好吗?”纵然陆战南也想继续扮演茹熙爹地,可他也能理解童沫的心情,本来很好的一件事不要为了他闹得不欢而散。
“那好吧,不过你要跟茹熙拉钩,以后你要常陪茹熙玩。”听陆战南也这么说茹熙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妥协,说完便朝陆战南伸出了小手指,陆战南也很认真的用手指勾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茹熙笑嘻嘻的说着,拉完钩之后茹熙美美的一笑,朝陆战南挥挥手,说道,“晚安,爹地。”
“叫叔叔。”听到此童沫急忙纠正。
“哦,帅叔叔晚安。”没办法,茹熙只能立马改口。
“好了,向先生,我们要去睡了,你自便。”童沫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牵过茹熙的手便走进了卧室,完全没有再理会陆战南。
进了卧室之后童沫便带上了门,不,准备的说是锁上了门,家里住着一头狼不得不防。
小孩子总是没有什么心事的,前一秒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满脑子想着玩她那些过家家的弱智游戏,这一秒沾了床便呼呼大睡,看到茹熙这么快就睡得这么香童沫还真是羡慕,小孩子真好,没有一点烦恼也不懂得什么叫难过,什么叫痛苦。
童沫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三年了,这是第一次又离那个男人这么近,做梦都不会想到竟然会住到了同一个,可无奈,感觉心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就隔着一扇门却好似隔着天和地的距离。
天已经很晚了,窗外冷冷的月光散落,那种苍凉之感凄凉了谁的心结,又苍白了谁的华发?
房间里一片安静,此刻童沫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听不到他任何的声响,她能听到的只能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然,呼吸的不稳和心跳的絮乱却是那样强烈而自然,而她却不愿意去相信,如此安静的夜,心绪为什么会不稳呢?
看着挂在半空中那轮月亮,透着一片安宁和祥和,这个夜真的很美,美的让人心醉又心碎,他此刻也会在看着这轮月亮吗?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在这么近又这么远的距离里一同仰望着那轮月亮,那心情呢?此刻两人的心情也一样吗?
不,她的心情他不会懂,永远都不会懂。
童沫侧过身闭上了眼睛,回避开了那抹勾人相思的月光,伸手半抱过了茹熙的身子,让她轻缓均匀的鼻息轻抚在自己脸上,而作祟却越发让她清醒,这个夜难道又是一个失眠夜吗?
同样的,这个夜童沫心绪难宁那陆战南呢?何尝不是百感交集呢?
到后来童沫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都不能确定这一夜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睡着?而彻底的清醒却是因为那闹钟的铃声,听到此童沫忙抬手关掉,而受到惊扰的茹熙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之后翻了个身便继续沉睡,今天是周末,她不用早起,看她睡得这么想童沫也不忍心打扰她。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七点了,昨晚没睡好觉这会儿童沫觉得有些头疼,眼睛也涩涩的疼,初晨的阳光照过她的眼眸越发让她的眼睁不开,缓解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视线才对上了那抹晨光,跟昨晚一样,房间里很安静,异常的安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看茹熙还睡得沉童沫欣欣的一笑,之后打开门走出了卧室,是错觉吗?竟然能感觉到空气里满满全是他的味道,无孔不入,而那味道却肆无忌惮的往童沫的鼻子里冲,很快的便充满了她的心肺,童沫一锁眉,真是很刺鼻的味道!
她和茹熙睡得是主卧,还有两间客房,想到昨晚陆战南也睡在这里童沫就觉得心里膈应,他会在哪间客房呢?但不管是哪一间他睡过之后她都要好好的消消毒,不是因为陆战南有病菌,而是因为她会觉得很脏。
为什么?莫名的让她想到了他和卫依诺,在她被荣寅劫持的那个晚上,在她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他们两个都曾单独的在一起过,孤男寡女整整呆一晚上,能做什么?可想而知,想到这儿童沫就越发觉得膈应了,陆战南有洁癖,那她还有精神洁癖呢,她这辈子就只有陆战南一个男人,而他呢?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念到此,童沫加快了脚步,她必须马上赶走那个男人才行,她不能让他再躺在她的床上,不能!不能!那样她会觉得脏,而这里也会满满都是他的气味。
童沫大步走进了客房,可两间客房都看过了,竟然没有他的人影,而且被褥压根就没有动过的样子,怎么回事?难道他已经走了?
应该是吧,那个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嘛,喜欢还在她没醒的悄悄走掉,不过走了更好,童沫长长的吐了口气,既然不知道昨晚他是睡了哪一间那就都消毒好了。
刻不容缓,想到了就要行动,童沫大步走去拿消毒液,可路过客厅的时候却俨然吓了她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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