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家人是不同意让茹熙来的,可是茹熙不来在家里也坐不住,她自己也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法庭的被告席坐着自己的前男友,而身边则坐着自己的未婚夫,那种滋味是真的很不好,但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她总不能当聋子当瞎子,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法庭内的气氛很庄严肃穆也很压抑,茹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禁觉得连呼吸都有些难为,这次来旁听的不只是南宫辰和茹熙,还有南宫家一家,还有黎明泽和彦熙。
说起来也挺可笑的,本来黎正德就是被告,现在坐了牢,可此刻却变成了原告,他的罪名他都已经认了,就算是胜诉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但他就是咽不这口气,就是不能眼看着赫天翼逍遥法外,此刻他心里还真是很感激的,若不是南宫辰帮他,此刻他就在监狱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场官司在九点的时候正式开始,**官入席,随后其他的当事人入场,黎正德穿着一身囚服被警察左右看押着走到了原告席,当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黎明泽的心猛然一疼,不过也才几天不见,他又苍老了好多好多,好丝袜安全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坐在黎明泽身边的彦熙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她忙去握住了黎明泽的手,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安慰,黎明泽对着她淡淡的一笑,当赫天翼衣冠楚楚的坐到被告席时不说茹熙跟刚才黎明泽的心情一样,但也差不多,总是会难免感慨的。
“请大家肃静!”当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之后**官重重的敲打着喊着,全场顿时肃静了来,鸦雀无声,在简单的宣读完这场官司和法庭纪律之后便正式开始。
法庭的较量无疑就是律师跟律师或者律师跟检察官之间的较量,然,此刻站在原告和被告席的辩护律师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这也是能吸引这么多人来旁听的原因之一。
开始便就是唇枪舌战,你一言我一语,好不激动,不禁让在场的旁听者的看了眼,不得不感叹于这场辩论的精彩和两位律师的反应能力。
期初,叶律师主要走的就是煽情路线,论点在于,赫天翼只是黎正德的一个手,跟黎正德也不过才只有半年的时间,而根据黎正德自己交代他参与涉黑组织活动已经有六年时间,已然是老滑头,而作为手也只能是按照上司要求的去做,他就算真的曾经参与过犯罪活动那也是受黎正德胁迫所致,赫天翼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再者就是黎正德做了六年,在这六年中肯定也有不少手知情或者参与过,只不过赫天翼很倒霉的是他被抓前最后一个,如果真要追究,岂不是要将之前的那些手也一并告了?
而南宫瑾言完全就是擅长的见招拆招的路线,他的论点在于,虽然赫天翼只是黎正德的手,但他具有完全的行为能力,黎正德对他如亲生儿子一般这有目共睹,这次黎正德被抓完全拜他所赐,按照他自己交代的,他早就发现了这些东西却迟迟没有上交,这一点就完全可以推翻他是被胁迫,再者赫天翼曾有过前科,对经济犯罪轻车熟路,很多案件的真凶往往都是贼喊抓贼,而且注意,黎正德主要控告的就是赫天翼绑架舒可媛的案子,不要扯开话题避重就轻!
“南宫律师,请你不要总强调我的委托人有前科这一点,这压根就是两码事!还有刚才我说的只是如果,如果我的委托人犯罪,可事实证明我的委托人并没有犯罪!没错,今天的案子审理的就是舒可媛被绑架一案,那么我请问这还有任何再审的必要吗?人是在青木集团的地仓库找到的,而黎正德与被害人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他有完全的作案动机,证据确凿还有什么疑问?”听到刚才南宫瑾言说的叶律师反驳。
“动力太明显这就是最大的疑点!试问你绑架了人会明目张胆的藏在自己的地方吗?会让自己的员工轻易发现吗?反过来说,你认为我的委托人有完全的作案动机,而我认为我的委托人完全没有一点作案动机,假设,你有两个对手,王牌a和王牌B,在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你会把他们当威胁,但如果王牌a暴露已经从这场游戏中淘汰,你会继续留意王牌B还是会以身涉法的去掉王牌a呢?答案很简单,谁也不会以身犯险去害一个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而这次案件的受害人舒可媛就是我说的王牌a ,而且今天我的证人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愿意出庭作证,法官大人,请允许让我的证人出庭。”南宫瑾言看向了法官,法官听后点点头,应允。
听到这句话叶律师脸上有了些许变化,而赫天翼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点他早就料到了,舒可媛会帮南宫辰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随即舒可媛会带到了证人席,全场进入了高一潮,不禁都在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
“肃静,肃静!”法官大人再次一个提醒,法庭内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南宫瑾言走向舒可媛,冷冷的说道:“舒小姐,请你跟我们陈述一当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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