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出这间办公室的时候，每个人都将目光从顾唯辞的脸上一扫而过，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当办公室里还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粟歌将目光缓缓地投向顾唯辞，“去工作吧。”
看着神色淡然的粟歌，顾唯辞此刻的心里颇为五味杂陈，刚刚粟歌顶下这么多人的言语，想必压力也不小……
只是现在自己说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点了点头，顾唯辞转身朝办公室走去，想起昨天和萧平川在一起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凑巧被公司里的人看到了呢？
而且还这么快，高层人员就全部知道了，且无一例外认定那个所谓的内贼就是她？
在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顾唯辞尚且感受不到言语的冲击，当她中午出去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粟歌在办公室说了不让那些人将此事说出去，可是看着那一个个投向自己，或是鄙夷，或是指指点点的眼神，顾尚宁还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自己在当初就不该过来瀚海，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到来会为瀚海为粟歌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想起上一次粟歌要自己的许诺，顾唯辞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到了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后悔了没有。
“顾助理。”就在顾唯辞准备出公司散散步的时候，一道声音唤住了她。
顾唯辞愣了一下，转头看去，皱了皱眉头，“王娜？”
“走走吗？一起吧。”撩了撩短发，王娜走过来，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头道。
顾唯辞看着这个上次聊过几句的秘书办的人员，眉头皱了皱眉，继而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什么交道，但是王娜这个人在自己留下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她是这一次秘书办人事变动了被留下的人。
能力自然不言而喻。
而这么些天过去，从张盛的话里，顾唯辞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当初粟歌治秘书办人员的缘故。
“当初在办公室的时候，总不时听她们讨论起你来。”看着顾唯辞的侧脸，王娜眯了眯眸子，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的弧度，“不过她们都不了解你。”
“嗯？”顾唯辞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她们不了解自己，而她……同样和王娜也并没有太大的交集。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步子一顿，王娜站到顾唯辞的面前，两个人的身高相差无几，目光平视中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神色，“你真的很好看，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靠它吃饭的。”
“谢谢。”顾唯辞思索着这句话里面的意味，继而轻笑了一声道。
看到顾唯辞笑了，脸上没有几分表情王娜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或许明白。”眨了眨眼睛，顾唯辞点了点头。
眼神流转之间，一切不言而喻。
王娜她在秘书办里面，算是格格不入的一位了吧，没有和那些人一起八卦，没有每天在闲暇时间讨论吃喝打扮。
张盛曾经也说过，整个秘书办的人，就属王娜让她最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