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牧泽西扭身而去。
门碰的一声关上,牧昌富火大的将被子摔在门上。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就越加的发现这个豹子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了。以前他还会哀求他,后来他则是冷漠等待,如今竟然愤然离去,不过他知道他会回来。一个固执用二十年的时间换一个消息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牧昌富揉揉脑袋,他觉得一阵阵的抽痛。本以为二十年后自己的儿子能有点出息,只是现在看来大儿子完全没有任何出息。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到时候要拱手送人,这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事情。
“小晨,你马上回来。牧泽西那个畜生,竟然为了一个野种离开了牧家。目前这段时间,由你回来接任公司代理总裁。”牧泽西说要走,他必然不会留下。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为固执的人。为了一个目标,他不会看到其他任何东西和事物。
牧安晨听到两个好消息,乐的差点从骆驼上掉下去。他目前在非洲的沙漠边缘,考察的就是这一带的矿产。现在听说牧泽西的野种掉了,加上他自己也愤怒地离开了牧氏集团,他可是比谁都开心。
牧泽西回到牧家,这个根本就不是属于自己家的家里拿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出了门。现在他不是要去玩,或者是休息,而是要去考察一个地方。自己新厂房,将会落成在那个地方。
开着车,牧泽西正想要上高速就听见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耳机,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令他的车猛的一个刹车,立刻调转了方向。
“你说的是真的,有人要挖周淑琴的墓?”
“是的,对方说是周淑琴的女儿,要给目前迁墓地。”守墓人据实以报,上次收了牧泽西的一笔钱,令他格外的尽职。
牧泽西当时只是想叫周淑琴的墓地不要遭人破坏,没有想到唐放歌竟然会去迁移母亲的墓地。想到那个女人一声不响地就离开了自己,他心里多少有点找到她的高兴,同时还有点所不清楚的愤怒。
“帮我看着,叫他们不要那么早把墓迁走。想尽办法拖住她,直到我过去为止。”
“好的,一定。”守墓人很高兴自己这个消息有用,上次看见牧泽西出手的样子就直到是有钱人,这次他很是期待。
唐帅跟在唐放歌的身后,两人皆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朵白菊花。那天的事情以后,两人甚少说话。唐帅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只是唐放歌不想理会他,甚至也不愿意再提起那日的事情。加上这次她母亲迁墓,所以他也不好在这么悲伤的环境下说她。
土一点点地挖起来,逐渐能看见了朱漆色棺材的样子,他们正要打开棺材,守墓人就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可以就这么把棺材弄上来了,你们对死者有没有一点点的敬爱之心啊!”
“请问大叔什么意思?”唐放歌不懂就问,对这个事情觉得不太了解。
守墓人叽里呱啦讲了一堆,然后又找了一个人来说是要引魂。唐放歌不太信这些东西,只是唐帅硬是要做个法事,没有办法,只能再来个法事。
法事结束,唐放歌才捧着母亲的骨灰出了墓地,远远地就看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边站着一个人。
然泽着看。牧泽西眼神阴鸷如野兽,盯着唐放歌笑如荆棘问道:“好久不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