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悠哉地注视着讲台桌上的男孩。
男孩一头黑色的浓密短发,剑眉星目,五官精悍,连续三年被选作大学里的校草。他蹲坐在讲台桌上,双腿极尽弯曲,以一个蹲马步的姿势叉着大腿,脸上用力憋着气,似乎在向下努力排气。
他的阴穴下方支起一个手机,手机正打开在录像模式,拍摄着阴穴一收一缩排放着精液的画面。
李琰窝起手心,挡住火苗,点上根香烟,缓缓地,以一种一知半解的口吻调侃道:“单校草,你在做什幺啊,给我讲讲看,为什幺要叉着大腿呀。”
单翼脸登时羞臊的红肿,底下有个摄像机在拍他,就够让他难堪了,李琰竟然还让他亲口说出来……他支支吾吾地道:“母狗,母狗的骚逼在排主人的精液。”
“骚逼?”李琰撑着脸,耐心地看着精液从红肿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画面:“你不是男人吗?哪里来的骚逼?”
“母狗……是男人,但是母狗有骚逼给主人肏,还有大奶子给主人抽打,主人喜欢母狗的奶子,母狗的奶子也愿意伺候主人的大鸡巴,磨着大鸡巴让主人射精。奶头每次一经过主人的手,捏一捏乳孔就可以挤出很多奶水。”单翼开始还有些羞耻,但是说着说着全身就淫荡起来,他一边排着精液,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如同在台上跳健美操,跳着跳着双手竟然捏起自己肿胀的奶子,把一出性感的健美操变成了火辣的脱衣舞。
李琰深知单翼骨子里的淫荡,也不点破。单翼其实是个比裴凌寒还要没有下限的骚母狗,裴凌寒每回做出淫荡的动作,为的都是取悦他,让他开心,而单翼的淫荡,大多为的只是为了身体的瘙痒而做出的本能反应。
一对大奶在扭动下飙来飙去,单翼半蹲着的腿逐渐有些酸痛起来,可是精液此时还有一半多残留在他的骚逼里,他急促地用力,又使劲从阴道里向外挤了挤。
一股白浊腥味很重的液体滴落到讲台桌上,紧接着又是一股,李琰看着飙动的那双大奶,突然感觉有些口渴:“校草,我今天来的路上,还看到有个女生议论你,说是喜欢你,想要追求你。你说,如果我把你骚逼排精液的视频,给她看,怎幺样?”
“主人,母狗只喜欢主人,对她没兴趣。如果主人想把骚母狗的照片给别人看……只要主人高兴,什幺都可以,母狗是属于主人的,母狗的孩子也是属于主人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只要主人开心。”
李琰点了点烟灰,往嘴里狠吸一口,忽然从第一排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下贱的玩意儿,好了,坐在讲台桌上,掰开自己的阴唇,向我展示。”
单翼叉着腿,扶住讲台桌,慢慢地蹲坐下来,双手撑开阴唇,阴唇内壁含着白色的精液,黏黏稠稠,大腿内侧也湿乎乎地沾上了不少李琰的液体。
单翼伸手捏住自己毫无毛发的阴唇,此时逼门打开,阴道口也一张一缩,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吞吐什幺宝物,他精细的腰上两个乳房挺立着,形状十分好看:“主人,这是母狗被剃毛了的阴唇。”
李琰抽着烟走近,目光留在阴唇上,伸出手拨动了几下阴唇的肉瓣,把沾着粘液的手捅到了单翼的嘴里,搅弄起他的舌头:“真是不乖的贱狗,怎幺把自己逼里的东西,沾到主人手上?”
“唔唔唔唔唔……”单翼支吾不清,李琰的手几乎要捅到他喉咙里,他忍耐着喉咙口的不适,含糊地说着:“我错了……母狗错了……母狗弄脏主人的手……该罚……”
“哦?那你说该怎幺罚?”李琰香烟上的烟灰落在了单翼结实的大腿上,他的大腿传来一阵温热。
“罚,罚母狗不能射精。”单翼盯着自己那根被绳索捆紧的狗鸡巴,此时他鸡巴上面早就青筋直冒,很想抬起头来,可因为绳子的禁锢,让他连最基本的勃起都会立刻遭到巨大的疼痛。
“不能射精啊……”李琰似乎对这个惩罚不够满意,他的手从单翼的嘴里抽了出来,把手指上的唾液全都抹在了单翼的脸上,擦了个干净,随后又探到阴唇中的一颗豆粒上,拨弄起里面骚软的阴蒂。
单翼湿着脸,摇晃着脑袋:“嗯……嗯……主人……不要碰那里……”
李琰怎幺可能听他的?他继续揉搓着骚红色的阴蒂,时不时在上面按压一下,用力把阴蒂挤按到骚逼深处。单翼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由于双手正掰着阴唇,双腿并拢的时候,手指对皮肤的接触面积更加大了起来,而阴蒂也越发敏感。
“腿分开,别让我提醒。”李琰扒开单翼的双腿,香烟此时已经燃烧出一定的灰烬,他两根手指夹着香烟,弯下身,正对着那颗骚阴蒂,同时拿过了摄像中的手机。
单翼不明所以地看着拍摄中的李琰,在他反应过来李琰要做什幺的时候,温热的烟灰已经烫在了单翼的阴蒂上。因为一定的烟灰隔着火苗,所以烫在阴蒂上的时候,瘙痒和温热大过于烧灼的疼痛,单翼的阴蒂随即连续发颤几下,高抬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随后又被自己的双手给撑开。
单翼知道隔着烟灰不会产生什幺身体的伤害,但还是有些后怕,他看着香烟再次接近自己的阴蒂,声音中夹杂着哭腔:“主人……别烫了……烫坏了就没法给主人掐阴蒂玩了……”
李琰冷漠地瞪了单翼一眼:“哭唧唧的干什幺,烫不死。”
单翼立刻闭上了嘴,敞开大腿,让李琰在他的骚阴蒂上玩弄:“啊啊啊啊啊啊……疼……主人……痒……还疼……”
李琰另一只手剥开单翼后面的屁眼,两根手指撑开褶皱,探进干净的甬道里,缓慢地模仿性交动作在甬道里抽插。
“嗯……嗯……主人……主人好久没肏母狗的骚洞了……”单翼最近几日后穴总是发痒,可是每次李琰都会肏他前面的逼,他一直觉得李琰更喜欢肏裴凌寒的后穴,而他的存在,只是给李琰多一个性器官的感官感受,此时李琰愿意碰他的后穴,他心里高兴起来,更加拼命的用骚洞夹紧手指。
李琰连续抽插了几下,把食指和中指在单翼的骚洞里撑开,此时教室门外突然咚咚两声,吓得单翼屁眼紧缩,奶孔竟然流出一丝奶水。
李琰扭过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门外正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斯文男人。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暂时停顿了几秒,单翼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剧烈,每隔几秒,就要响起一回。
单翼紧张的双腿发抖,他一眼就认出门外的那个男人,那是教他们高数的严老师,这个老师平时不苟言笑,学生们都不敢得罪。
单翼因为紧张,奶水都从奶孔中飙了出来,而且越飙越多,突然就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啊……主人……别玩母狗的骚洞了……奶子……我的奶子……有人在外面……母狗的老师在外面……”
李琰丝毫不理会,他看着不停喷出奶水往外飙奶的单翼,伸出手在他肥硕的奶子上抽了起来,而且越抽越狠:“贱玩意,知道有人看你就飙奶,骚洞也夹着我的手指不松开,还说让我别玩你?一条贱狗,你有什幺资格拿乔?看你现在骚贱的模样,装什幺鬼的清高。”
单翼眼角发红,几滴眼泪从眼角挤了出来:“主人……母狗不敢了……不敢了……母狗就是主人的贱逼……是主人的婊子……”
门外的严老师起初没注意到教室内的动静,但因为数次敲门都没有得到回应,而他又注意到教室里似乎有人,觉得有些奇怪。可因为门的位置,看不到讲台上,他只好从包里翻出钥匙,拧开了教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