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唐恭有些心虚:“我那婚……说来复杂, 时晏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不就因为商业联姻那点事。”乔良策叹了口气,不太想提这个,宓时晏现在看起来已经一头栽进名为年安的漩涡里,既然如此他这个做朋友的也没道理破坏人家。

唯一要做的,可能就是得多提醒提醒宓时晏,年安不是个善茬,人家看起来都不喜欢他,就怕他一脚踏进泥潭抽不出身后,当事人却站在外头,干干净净,说走就走。

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然而唐恭不依,他这次回来明面上是办手续,实则有自己的原因,本以为宓时晏肯定还念着他,那天在公安局里见对方的态度都觉得还有戏,怎么一转头,甩了他一份资料,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他不明白,也不想放弃,又满脑子都是年安那天那番话。

“对了,刚刚他说什么资料都给你了,是什么资料啊?”乔良策突然转移话题道。

唐恭本追问的眼神一闪躲,张了张嘴,含糊道:“没什么,就一些关于移民的资料。”

乔良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歹没再问了。

年安心里猜测的事还真准了,那条新闻和照片果真就是余热,接下里那家报社不知从哪里挖出了年函在外赌博赌到底裤都输掉的事,甚至还牵出对方吸毒的事。

照片很齐全,齐全到让人忍不住怀疑年函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家,在他身边悄无声息地埋了个卧底跟随,随时随地跟着他拍照,不然一个非公众人物,哪里搞来的这么多丑闻照片,还都一五一十的被放到网上。

一夜之间,年氏那本就下跌的股票,迎来了史上最低谷期,买了股的股民们在网上骂疯了,赔的泪流满面,都要拿臭鸡蛋去局子里围攻年函。

那间令他日思夜想的小黑屋,如今居然成了不受攻击的保护墙,也是讽刺。

但没呆两天又被押走换地儿关,年父本来还想花钱捞,年安自然不让他得逞,两人这劲刚在暗地涌动,年函就被爆涉嫌吸毒,这下年父想花钱捞都捞不出。

年安乐的不得了,笑完,就专心开始找有名的律师,两项罪名,怎么着也得给他踹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才行。

年安虽然因为新闻受到了些许波及,但那家报社的记者还算有点良心,在文章里都把所有负面舆论加注给了年函,甚至在里头说年函撞了蔡女士,是为了钱。

因为年太太是小三上位,手里没有真正的资产,年氏现任董事长年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年函还不争气,去年给公司亏损了几个亿,被赶了出去。而身为年父的糟糠发妻蔡女士和年安手里却持有他们母子两所没有的公司股份,因此担心他们抢夺家产,才特意搞了这么一出事故来。

由此一来,年函的车祸瞬间就变成了私人恩怨得不到解决后的故意为之,而年安那番揍人的行为,也被不少人称赞,认为他这是护母心切,是个孝子。

这番言论翻转倒是让年安颇为意外。见多了吃着人血馒头的无良记者,难得还有个记者居然没有随便往受害者身上泼污水力求话题度,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但唯一质疑的地方就是,这个记者为什么这么清楚实际情况?除了一些加工之外,年安清楚的发现,报导里部分情况都是真的,不仅仅是年父对外隐瞒了身体的真实情况,还有他和蔡女士手里的公司股份,以及年太太没有实际资产这两件事。

年安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有蹊跷。

蔡女士在医院休养观察了半个多月后,终于得以出院,当天,年安上午去公司匆匆开了个早会,拿着钥匙就要去医院接蔡女士。

电梯刚打开,宓时晏就从里头走出来,两人视线正好撞在一起,宓时晏愣了下,默默别开,问:“你去哪儿?”

年安心情不错:“我妈出院,我去接她,复审的事情如果今天出结果了,记得跟我说一声。”说罢,他走进电梯,才发现宓时晏还不出去,疑惑地看他,“你不出去?”

宓时晏这才想起来自己到楼了,他看了年安稍许,嘴巴若有若无的嗡动几下,好像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脚踏出电梯。

年安见状,也没有关电梯,而是似笑非笑地问他:“怎么?想跟我一起去接你岳母?”

宓时晏:“……”他抿着唇,像是被人揭穿一眼,立马转身就走,还不忘留下一句“你想多了。”

「叮咚!您的好感度 1,目前为78。」

年安听见系统的声音后,心思一动,按住要关上的电梯,探头出去冲宓时晏背影道:“晚上一起吃个饭?”

宓时晏脚步一顿,转过身:“晚上?”

年安嗯了一声:“突然想吃螃蟹,一个人吃好像有点太无聊。”

宓时晏盯着年安看了片刻,才转过头,什么语气也听不出来地说:“随你便。”

「叮咚!您的好感度 2,目前为80。」

那就是同意了。

进入四月,天开始回暖,暖气也早就停了,年安衬衣外头套了件薄外套,不冷不热,刚刚好。年安拿着手机给前些日子请的一位律师发了封邮件后,才走进停车场。

系统愁眉苦脸道:「最近好感度上涨速度也太慢了,这都一个月,才刚刚上涨的三点,还能不能行了呀?」

年安上车后,将车门一关:“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大不敬。”

系统:……

年安系好安全带,把钥匙插进车里,边说:“人的感情也是有瓶颈期,一个阶段到下一个阶段是最难跨越,着急不得。”

系统更愁眉苦脸:「那这瓶颈期得多久?你就剩没几个月了。」

年安倒退,开车,朝着出口开去,望着外头漏进来的光,若有所思道:“等着吧。”

毕竟除了等,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给宓时晏来勺迷魂药,让他瞬间就死心塌地爱上自己。就算年安想要,也找不着。

蔡老前些天就被人接回去了,临走前又嘱咐了年安一些事,年安一一记下来后,就开始注意近期年氏的股票。

自从年函出事后,年氏的股票就日渐下跌,到现在还没有要停下的模样,也不知得持续到什么时候。

年安到医院时,蔡女士正坐在旁边看新闻,护工替她收好的行李放在旁边。除了被崴到的脚之外,她又恢复了过往的模样,一头长卷发披散在肩,抹上了红色口红,乍一看,侧脸有些神似年安。

把东西搬上车后,蔡女士才说:“你爸有联系过你吗?”

年安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想起那天那通电话里,那声中气十足的畜生,他说:“没有。”

蔡女士叹了口气:“那就好。”

年安说:“怎么了?他又找你了?”

蔡女士沉默片刻,声音冷下来:“他也是够不要脸的,居然找我出面,让我替他那局子里蹲着的小畜生出面解释,这只是个意外。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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