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春摸了摸她的手,温和一笑:可以啊。我和她说。
萧凡春走到莫令面前,说:好啦,你要去看飞机还是现在就走?现在不会塞车。
莫令坐在一边看飞机和云组成的画面,那画面没什么意义,但挺好看的,莫令深思熟虑说:我现在才发现,柏青的名字如果不念bai的话,那就是薄情哎。
两人一愣,被这冷笑话尬到。莫令还在那思考别的事情,一下又说:哎你别说,我觉得柏简这个名字,谐音就叫白捡实在不是很好。不过大家名字都不咋的,我是不是
明鸥和萧凡春对看一眼,都确定了莫令现在真的是傻了,赶紧把她带去吃饭。直到吃完饭,萧凡春去结账,莫令才好了些,才和明鸥聊了会天。明鸥吃惊说:什,什么?你们这样都没搞起来啊!我服了你们俩!
莫令一下反应过来说:什么啦!你,你们经验老到,我是纯新手嘛!
我俩还没还没搞过呢!明鸥越紧张起来,哪哪哪像你俩都直接要求了还没搞,我,我不一样啦!
莫令更吃惊了:什么?!你俩还没搞起来啊!
第60章 别锁我求你6
萧凡春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 反正明鸥小媳妇回去的车上一直鼓着气,一脸儿憋气。萧凡春觉得她这样简直像个吃多了的小兔子, 停车进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干嘛?搞得好像是你女朋友出国似的。
明鸥瞪她:你出国居然不带我!你想气死我!
萧凡春举双手投降:开个玩笑嘛。好了好了, 回家了。
小兔子咬牙切齿地蹦跶出来, 拎着饮料袋子往上走。萧凡春低笑一声,从后把她抱起来, 低声说:你说好的, 不把情绪带到家里去。
她实在很高,明鸥被她一抱, 脚都要点地才够力。她一下儿腿软, 在萧凡春怀里勉力挣扎:我,我知道啦!我没生气笨蛋,情趣都看不出来!
萧凡春很喜欢从背后抱住她。明鸥像块大白兔奶糖,舔一口还挺香。最主要是两人身高差和体格差都相当好, 她穿着大衣能刚好把明鸥揣在怀里, 坐着看电视也是如此。萧凡春挺享受把她抱在怀里的触感,软绵绵地,还可以摸一把虽然大概率会被小兔子咬就是了。
她自然不知道明鸥现在内心还在盘算一会的事情, 只笑了一下,放开她说:好了,回家去吧。我想睡个午觉早上起的有点早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萧凡春和她提议,反正都要写文, 不如搬到一起被明鸥气鼓鼓瞪了好久,她才说好歹也能减免一下房租,反正也不是不能睡两个人。明鸥盘算了一天,觉得确实如此,于是和那边预约了退房,先搬到这边来了。
萧凡春一也是担心她一个人住在那不安全,毕竟是城中村,帮着去搬东西的时候她就想确实安全不好,下面人来人往,又挤又吵闹。但她知道明鸥敏感,一点意思都没表达出来,只帮忙把一些随身东西和小笔电搬到车上。
明鸥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只有衣物是真的多。她面红耳赤搬了两箱衣服出来,说:其他的我打算捐掉也不怎么穿了,嗯还有这些帽子和首饰
萧凡春给她搬了三趟,此时坐在嘎吱嘎吱的空调下面吹了一会冷气,说:嗯,我休息一会。
她面红耳赤,是运动的。明鸥为了省钱住在5楼,搬来搬去确实有点累,但也差不多收拾完了。明鸥一下儿心疼,最终决定快递搬走,才带着自己的贴身衣服回到萧凡春家里。自此之后两人就开始同居明鸥开始磕磕碰碰学做饭,把萧凡春不用的厨房用起来,萧凡春买了两条毯子,冰箱里堆满了明鸥最爱喝的贝奇野菜和萧凡春要喝的预调酒。
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挺平常,除了用的食材贵一点,再怎么样也都还是吃和住,明鸥新奇地发现,或者说总算发现,有钱人的生活也并不全是大别墅仆人一堆开口几百万生意的小女生想象式霸总,他们只是有能力这么过,但选择权在他们手里。
萧凡春确实有挺多钱,但也没一个人住山顶别墅叫人开2小时车送原料来山上的心情,她还是喜欢闹市区。像明鸥这种没有选择权的,才会奢侈地想象东宫娘娘烙大饼的快乐。
自此之后她就不是很能写霸总文了写得接地气一点,立刻有小读者说:哎这个霸总好穷哦,她都没有租一层楼开后宫捏!都没有五个卧室的大房子怎么算霸总!为什么霸总不开劳斯莱斯幻影!太穷了!
萧凡春则有了个坏习惯,特别喜欢去她文下面去找评论来朗诵。不过就算如此,她仍然是一个值得信赖,作息良好,生活规律的女人。就比如现在,到了两点左右,她准时困了。
她洗了个澡,打着呵欠爬上床去睡觉,睡意朦胧看了明鸥一眼说:你不睡一睡?
明鸥摇头,内心还惦记着莫令的话。也对啊!她俩都是老司机了,怎么还没搞过啊!奇了个大怪,不过确实最近没什么时间搞就是了又忙又累。新文写完了,存稿还有10章,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家里人的出柜,应付读者的追问,乱七八糟。
她得想个办法勾引一下萧凡春才行,不然早早床死怎么办?
还没结婚呢,人都开始想这出了。
明鸥想了半天,蹑手蹑脚去挑了一套内衣,换上了,又捏了捏自己的纤瘦腰部,苦思冥想,找了薄款的睡裙套上,再慢慢悠悠爬上阁楼去。萧凡春一般也就睡40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差不多是时候醒了。
她爬上楼梯去,躲着阁楼偷偷看睡在床上的人。
萧凡春在昏暗的光里睡着,侧着身。她睡得挺好,一点没被吵醒,呼吸深沉,睡脸安详。明鸥仔细端详她的脸:真英气,不是那种刻板中大家会喜欢的女性化的美人,但绝不算丑,和柏青比起来算是另一个方面。眉毛很黑,修剪得整齐,睫毛覆盖住眼睑,没黑眼圈,生活状态良好。
她头发朝后散开,像黑色的山川或河流,发出粼粼的光。明鸥特别喜欢她的一头黑发,喜欢摸着睡觉。她轻轻掀开被子,往里面伸进去一只脚,再一点一点塞进去。
萧凡春本来就差不多是时候醒了,察觉是明鸥钻了进来,也没多想,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蹭:怎么想睡一会?
她睡得热,掀开被子来透气。明鸥手脚冰凉,往她的背贪恋地摸。被萧凡春抱在怀里她感觉衣服又薄,拥得热烈,她都快被热成一滩糖汁了。萧凡春还有点迷糊,用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会,心满意足,赖着不动。
从被窝里传来暖意。明鸥就在那躺着,心里想些别的什么,其实按剧情来说现在完全可以做些什么,但不能,所以她只能规规矩矩躺在那想。她在想天空或者是别的什么,秋天还没到,叶子还没落,她可以去想这些美丽的事物,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
她还可以想天鹅或者是公园湖里的天鹅船,荷叶,这些都安全可控,不会影响她。萧凡春规规矩矩靠着她,并未用手或者是别的地方碰她,她们只是躺在那,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风景,这些是美丽的,但像维纳斯似的,断臂了的东西更令人遐思,但现在遐思的空间也没有了。
一切都显得空旷,她们什么也不能想了,无关的东西不允许被出现。
一只天鹅从明鸥的心湖里渐渐地游过,明鸥盯着它看,心想:天鹅可以被允许生产白色的柔软的颈子,但是它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天鹅可以带上锁链,可人也不能。天鹅的悲歌在死前产生,但那是生产和产生。她想起更多的东西,但那些都不被允许。
于是她就躺在那。一阵儿,连续的孤单被生产了。
这些孤单或许能被触摸治愈,也许她需要恋人的拥抱,可谁也不能拥抱谁。在冰冷的,漆黑的夜里啊,她们躺在彼此之间,仰望着天空上巨大的眼睛。谁也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眼睛。
明鸥想说什么,声音是发涩的: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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