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知道,两位是用的什么招式将这车胎弄破的,我死而无憾。”景阳大笑,在后视镜里对着顾子夕挤眉弄眼。
“景阳,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踹下去。”许诺挣扎着从顾子夕的胸前探出脑袋,对着景阳怒吼着。
“你要是有劲儿踹我,子夕得哭了——他得多失败呀,车胎都了,居然你还生龙活虎的。”景阳回头看了脸红得不能再红的许诺,一脸的愉快笑意:“不过,我看你还真不行,刚才趴在子夕背上那样子,我看是被办狠了。”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许诺直觉着这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下流的话也说得出来。
“景阳,闭嘴。”顾子夕也觉得景阳太过了,伸手拍了拍许诺的后背,示意她别着急。
“我不管,我要下车。”许诺说着就去拉车门,她发起倔来,那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好好好,我们下车。”顾子夕忙拉回她的手,对景阳说道:“臭小子,还不停车。”
“我说许诺,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脸皮还这么薄,人家玩车……”
“我下车了。”景阳的车刚停下,话还没说完,许诺便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许诺,小心点儿。”顾子夕忙跟着跳了下去,回头警告的瞪了景阳一眼,这才快步的追上许诺。
看着阳光泼洒的路上,他们一个跑、一个追;一个跺脚、一个心急解释的样子,景阳微微的笑了——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是如此的默契与和谐。
等顾子夕和许诺回到山下的木屋时,已经近午了。景爸爸去了果园招呼工人摘果子,景妈妈早就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回来。
“可回来了,听景阳说车胎破了,正为难你们要怎么下来呢。”景妈妈随手递给许诺两颗樱桃,边说道。
“正好教许诺认识了几种果树。”顾子夕温润的说道。
“是吗~”景阳边啃着杏子,边怪声怪调的插着话。
那怪声怪调的声音,让许诺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在车上说的那些混话、又想起昨晚自己睡着后,顾子夕没有节制的吻,脸上好不容易才退下来的温度,刷的一下又上去了。
“景婶儿,我帮你去端菜。”许诺说着就往后面走去,却没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个踉跄。
“许诺,小心。”顾子夕微微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诺诺小心,这儿有门槛。”景妈妈见许诺被绊,忙跟了上去。
而景阳却更是放声大笑起来——她的模样,似乎印证着他说的‘被办狠了’的那句话。
许诺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推开顾子夕,随着景妈妈往厨房走去。
接下来吃饭,景阳倒是安静下来,许是顾子夕警告过他了吧,这让许诺好歹安静的把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