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裁可以有两个。”厉啸寒突然说，“冷星月，你通知人事部发个通知吧。”
“啊？”冷星月怔怔的看着厉啸寒。
“你管业务，马董坐镇公司。”厉啸寒命令，“要不然，你忙不过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副总？”马董也很震惊，“那……”
“按照行规，你们业绩出色的话，年底会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红。”厉啸寒勾唇一笑，“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真的？”冷星月欣喜若狂，“厉啸寒，你真的要让马董当副总，你真的会给我们股份分红吗？”
“前提是把业绩做上去。”厉啸寒十分冷傲，“差一分都不行！”
“可以的可以的，我一定能做到……”冷星月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你，我现在就去跟人事部的说，让他们发通知。”
厉啸寒做了个“去”的手势，冷星月兴奋的跑出去了。
马董从震惊中缓过来，疑惑不解的看着厉啸寒：“厉总，冷总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另外是个高层加起来是百分之二十，如果年底我和星月一人分到百分之五，加起来就是百分之五十，跟你平起平坐了。”
“这么简单的账，马董不必提醒我。”厉啸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若是觉得有诈，可以不接受任命！”
马董深深的看着他，好几秒，微笑的说：“谢谢厉总赏识，我一定竭尽全力，把云峰集团好好经营下去！”
“这就对了。”厉啸寒勾唇一笑，“顾好当下，莫问前程！”
“受教了！”马董无奈的苦笑，随即离开。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来教导他这个将近七十的老商人“顾好当下，莫问前程”，这无疑对马董来说是一种讽刺，但是这一刻，马董却莫名的信了厉啸寒。
不管他处于什么初衷，至少现在是坦诚的。
……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厉啸寒透过磨砂玻璃墙看见冷星月的背影，她把这个好消息奔走相告，金律师和王涛还有那几个小股东都为他们感到高兴，一群人互相鼓励加油，充满动力……
看到这一幕，厉啸寒的唇边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正准备起身离开，手机就响了，是一个很久不联系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听电话：“嫂子！”
“啸寒，你应该收到风声了吧？”
“嗯。”
“啸东的集团全部受到攻击，我们根本防不胜防，现在一片哀嚎，夜战太狠了，简直就是想致我们于死地！”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杀敌一千自损一百，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我们的恩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夜战现在就是要搞死我们，他现在用非常手段全力打压啸东，啸东根本无力还击，眼下他虽然还没开始对你动手，可你毕竟姓厉，我看他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谢谢嫂子提醒。”厉啸寒依然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