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裴成佑却还是邪肆地吻了顾西瓯一下,伸舌舔过她还残留在嘴角的浓汤,结束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抛给顾西瓯一个挑衅的媚眼。
切!
顾西瓯口不想言,只是伸手从床头扯了一张面纸,用力地擦抹完嘴后,随手一扔,准确地落在往外而走的裴成佑脚边。
“丫头,不讲卫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记得,这个要放垃圾篓里。”
裴成佑倒也不恼,弯腰把面纸捡起,似笑非笑地回头看着顾西瓯,长臂一伸,就丢入了床边的垃圾桶里,而后,吹了一声帅气的口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孩子?你奶奶的,有恋童癖不成?
身后,顾西瓯冷冷地看着,忽而伸手拉过了薄被,把整张小脸,都给蒙到了里面。
该死的男人,有必要总将她当成玩物般逗弄吗?
裴成佑似是知道她的郁闷,漂亮的唇角一直上扬到出了卧室的门,直到走到厨房,他才收敛了所有的笑意,拨通了电话低沉地出声,“牧羊犬,借你的人用下!”
“你想干什么?你一个野狼团还不够啊?谁值得你这么大手笔?”
电话的那头,权慕阳故作不知地打趣着,这佑子,可是多少年没向他要过人了。
这顾家,这次还真踢到了铁板不成?竟让佑子下这种狠手!
“少废话,调集你的人马,三天之内端掉顾家,有前科的人,全部送进号子,过错不大有心悔改的,放他们从良,至于顾家的上层,搜集所有的证据,这次,不管他身后的人是谁,我要让顾家,重新洗牌!”
裴成佑没有理会好友的调侃,兀自下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眸底深沉的幽光,如暗夜里闪烁的狼光,透着极致的危险。
敢打丫头的主意,他们,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很快,粥熬好了,等裴成佑端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高垂,星空闪烁了。
“丫头,起来,喝粥了。”
裴成佑坐到床边,往被窝中那清冷又似甚为疲倦的小脸看了一眼,嘴角牵出一抹明朗的浅笑,透着丝丝微不可见的宠溺。
中途,她又上了几次厕所,照样是他抱她去的,全程服务,她却没有一丝不自在,这让他觉得,这丫头,应该是不再排斥他了吧?
虽说,他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人,可是,不可否认,这种感觉,还很不赖。
“给我……”
顾西瓯并没有睁眼,只是微皱的眉梢表示她受到了打扰,忽而就吐出低低的两字,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饥渴。
“丫头,你怎么啦?”
裴成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把手上端着的热热的粥碗,几下放到床头柜上后,俯身察看着顾西瓯的症状。
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注射了多少药剂,竟然会让毒瘾,发作得这么快?
从被救到现在,也就四五个小时而已,按她这种持续太短的现象,所用的剂量,大概超乎寻常太多了。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