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襟被她拉开,露出一片春色,湿透的衣服包裹在她身上,几乎起不到什么遮蔽的作用,反而勾勒得她的曲线越发迷人。
她的脸上,睡容安详,还带着舒心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就像着了魔一般,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从她光洁的额头,滑到性感的红唇,轻轻地抚摸着。
睡梦中的她被打扰,发出不耐烦的闷哼声,脸颊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他低低地笑,“瑾寒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他的手臂从她的腰间穿过,低声说着,“这里睡着不舒服,我带你回床上。”
齐夏就是在那一刻醒过来的。
只是她假装没有睡醒,闭着眼,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酒精迷醉过后,她变得异常清醒。
抱着她的是赫连城,她的机会又来了!
她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假装缓缓醒过来,仍旧装出醉意朦胧的样子,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赫连城……”
赫连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唇角弯了弯,“你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齐夏将他抱紧,轻声说道,“赫连城,你真好。”
他当她酒劲还没过,不与她计较,将她放到床前,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立刻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站稳了,我帮你拿毛巾。”
他其实也醉了,走路都在摇晃,可是头脑还算清醒,拿了毛巾,让她自己擦拭,她嘟着嘴,可怜巴巴地说道,“不要嘛,人家要你帮忙擦。”
发出这么嗲的声音,齐夏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赫连城已经被她折腾得习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真动手替她擦拭起来。
齐夏像木偶一样,任由他动手脱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用整块浴巾把自己包裹在里面。
“赫连城,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赫连城眉头皱了起来,头脑开始有些眩晕,“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觉得苏希雅也挺不容易的,她那么爱你……”齐夏只是觉得自己偷种,害得赫连城背叛苏希雅,有些良心不安,所以想做出一些弥补。
赫连城酒劲也上来了,不知不觉说出心中所想,“我爱她,也想过跟她结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来越觉得疲惫,我们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
“呵,男人都一个德性,厌倦了,就会抛弃。”
“我不是!”。
“你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她脸上嘲讽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想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于是,他突然将她拉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唇。
美好的味道,让他沉沦其中,深深不可自拔,最初的目的已经变了,他享受着吻她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先抚摸上了对方的身体,他们缠绵着滚到了床上,赫连城虽然已经醉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突然很想放纵一次,没有强迫自己压制。
他觉得很奇怪,每次和希雅在一起,动情的时候,他会在最后关头克制住,没办法要她,为什么他会自然而然地深入地拥有齐夏?
就像两个孤独的灵魂,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他们喘息着,申银着,整个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这一次,赫连城先醒过来。
他的怀里躺着全身赤果果的齐夏,他揉了揉眉,有些头疼。
昨晚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是他主动的。
睡饰尬抢。就在赫连城头疼不已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力地撞开了,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闯了进来,他的身后是阻拦不及的保镖。
赫连城迅速扯过被子盖住齐夏,看着闯进来的人,眸子里燃烧着灼灼怒火,“把他弄出去!”
北堂深看到床上那一幕,暴跳如雷,箭步往前冲,保镖们听到赫连城的吩咐,不要命地扑上去阻拦北堂深,接过被他几拳头揍趴下了。
赫连城也没有闲着,迅速穿好衣服,抬腿挡住北堂深致命的一击,北堂深一击不中,再度出拳,凌厉的拳风袭来,短短几分钟,两人就过了数十招。
“赫连城,你这个混蛋,我要你的命!”北堂深恨得咬牙切齿,双眼血红,狂暴而嗜血,招招狠辣致命。
赫连城第一次碰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丝毫不敢大意,抿着唇,眼中透着沉冷的光,“你和齐夏是什么关系?”
“你不配知道!”北堂深一拳挥向他的鼻梁骨,“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已经伤得夏夏这么深了,怎么还忍心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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