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如同生生的被你人倇掉了一般,微红的眼睛看着她,“你知道,我怎么舍得和你做陌生人,就算知道你和钟少在一起,我都没有冲你发火,小爱,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我这么宽容你,爱你,疼你,即便我们做好朋友,但是,我会证明给你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
她别过头,“那就做朋友吧,继续开车吧。”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说出这句话,他心如刀割。
车子呼啸而至,由于窗户半开着,阵阵凉风冲击着她的脑袋,更加清醒了。
想要继续爱他,却早已爱不起他。
在她爬上钟御琛床的那一刻,她和他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如果说嫁给秦子臻是一场失败的婚姻,但最起码,她还没出卖自己,现如今,肮脏的自己,早已够不着圣洁的他了。
她怎么还能有脸继续和他无所顾忌续前缘,她做不到。
加上,自己会祸害他,跟自己在一起,他一辈子或许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一段正常的婚姻,就连恋人最基本的牵手拥抱都不是随时都能拥有,那还奢谈什么爱?
不如,在这个时候,彻底斩断爱他的那根线,彻底放了他。
锦绣小区内下车,不知怎么走进钟御琛的别墅的。
走进酒窖,她蹲在地上,趴在自己的腿上难掩痛哭。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要爱的母亲,对自己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爱,想要爱的男人,却不能爱。
反正,这辈子,她注定孤独终身。
拿起一瓶酒,舒小爱第一次将自己灌醉。
当钟御琛看见她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一个人跑去酒窖里将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
“你喝了多少?”他上前,皱着眉头将她拉回了卧室。
刚进卧室,她便挣脱开他,踉跄的趴在了床上,嘴里念念有词,“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没醉……”
他穿着拖鞋,站在她旁边,看她的样子,声音冷了几分,“滚去洗澡。”
她摇摇头,将自己的鞋子给蹬掉了,就那么抱着床,一爬一爬的蹭上了床。
他弯身,将她抱进了浴缸。
拿着淋浴朝着她的脸上淋了过去,她甩了甩头,迷蒙的睁开了眼睛,头靠在浴缸上,委屈道,“你……你干什么拿水喷我……连你也欺负我……”
“自己好好洗洗,洗不干净身上的酒气就别出来了。”他将淋浴头扔进了浴缸里,转身便走出了洗手间。
浴缸的水愈来愈多,舒小爱泡在水里,心里格外难受。
她挣扎着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将淋浴头给关掉。
自己给自己脱衣服,直至一丝不挂。
头晕的要命,好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
就这么,一个澡硬是洗了四十分钟,将自己浑身洗的香喷喷的,这才走出浴室。
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我……洗的白白的了……”
他睨她一眼,“今晚发什么疯?”
“没发疯,只是心里难受。”
他坐起身,分开了她的腿。
舒小爱浑身一震,望着天花板,泪眼朦胧,脑子渐渐失去了唯一的一丝理智。
钟御琛和她做了那么多次,不但没有感觉到腻,反而觉得她依旧那么紧致,几乎快让他失控了。
“啊!旭尧,我爱你!”她在最后一刻,哭着高喊出的名字让他大为恼火,原本准备喷出来结束了事,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憋住了,拽着她的两条腿,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了云端,然后掉落在地狱。
“老大,电话,老大,电话,咋还不接电话呢,想累死我哟……”
“why,whycan”tthismomentlastforevermore?tonight,tonighteternity“sanopen
door…no,don”teverstopdoingthethingsyoudo……“
两个人的手机铃声轮流响,但都没能让床上的两人喊醒。
早上给两人准备好早餐的陈姨在一楼是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二人下来。
就连黑衣人们个个也是惊奇的很,若不是看见钟御琛的车还在院子里停着,都怀疑,昨晚,这二人到底有没有回来。
一直到下午,陈姨怕有事,便亲自去了二楼敲了敲门。
“少主?少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