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尧住院了,我要去看他。”她的惊慌失措让他不满,“你在家,我去医院就行了。”
“不,我要亲自去看他。”她想去。
他站起来,声音冷到极致,“不准去。”
舒小爱懊恼,倔强道,“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就要去。”
说着,她便要冲向房间门口,钟御琛没拦她,只是一个电话打过去,片刻间,刚跑到楼下的舒小爱被黑衣人给拽了上来。
门腾地关上。
他起身,“好好看着她,我去趟医院。”
小a小b小c小f认真的点头,“是,少主。”
舒小爱被强行关进了卧室,她将门从里面反锁,将床单绑在阳台的柱子上,顺着下到了二楼的阳台,再顺着下到了一楼,成功的从这里出去。
幕旭尧躺在那里被迫挂针,幕母既心疼,又不知说什么好,幕旭尧为什么这样,她心里一清二楚。
“爸妈,你们回去吧,别告诉奶奶。”
“好。”
幕父幕母刚走,钟御琛便来了。
鸿塘看到他来,率先走向门口,将钟御琛拉到外面,压低声音,“那么多女人,你就不能换换……”
“不能。”
鸿塘抬眼,“尼玛,你是走火入魔了么,本来幕少不让我说的,可老子忍不住了,你知道小爱为什么会和幕少分手么,他们当时感情好的令人羡慕,但是,却不能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么!”
钟御琛看他异常严肃,便问,“为什么?”
“跟舒小爱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幕少那会便是,开始还好,有气无力的,后来便经常昏倒,他的阳气差点就被耗尽了,你知道阳气耗尽是什么后果么,会死人的,舒小爱很阴的。”
钟御琛怔住,蓦然笑了,“没关系,我很阳,专制她。”
“今天旭尧去相亲了,过几天便订婚了。”半响,鸿塘说道,“如果心里不难受,不会喝酒喝到这个份上,他和小爱是不能在一起的,我觉得也只有另个原因,一个便是因为小爱太阴了,第二个,小爱跟你这件事,听说,旭尧妈妈和奶奶都知道了,他们家一向注意洁誉,就算没有第一个,也不会让小爱和旭尧在一起的吧。”
舒小爱站在走廊拐角处听到鸿塘的话,眼泪在打转,从她和钟御琛交易那天起,她和幕旭尧便越走越远,永远没有回头路。
她早已配不起他,也不能毁了他的一辈子。
失魂落魄的下了楼,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全世界,仿佛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她抬起头,望着原本星辰闪耀的空际渐渐地被乌云遮住,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舒小爱想了太多太多。
轰隆隆,一声炸雷响起,天空顷刻便下起了大雨,舒小爱被淋的全身湿透,但她一动不想动。
钟御琛从医院回到小区的时候,一进门便问,“她睡了吗?”
“舒小姐在卧室很安静。”
钟御琛下意识的走向卧室门口,推开门,空无一人的房间,窗户开着,床单在那悬挂着,他疾步上前,往下看了看,当即咒骂了一声,掏出手机,手机铃声却在桌子上响了起来。
看着外面下着的大雨,他想也没想便转身下了楼。
刚下去,便见她站在楼道口。
“你是傻子吗?”他一把将她拽到了楼上,看到舒小爱从外面淋湿了回来,小a小b差点吓得目瞪口呆,“舒小姐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钟御琛摆手,“给我滚回去。”
两人不敢怠慢,立刻出了门。
居高临下的看着如木偶一样的女人,钟御琛心里又急又恼火,不让她去,她就翻窗,下雨了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
伸出手,想将她浑身湿透的衣服给脱了,却被她猛然抗拒的推搡了一把,“别碰我!”
钟御琛冷了脸,“我不碰你,你自己脱衣服。”
她腾地站起来,就要出门,却被他强行阻止,“今晚你敢出这扇门试试!”
舒小爱执拗的看着他,“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以后你休想管我!”
她疯了一样的往外冲,却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腕,无论如何挣脱,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链一样,紧紧地锁住了她。
猩红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烈火,疯狂的啃噬她的唇,他的唇所到之处,舒小爱便会感受到钻心的疼。
她的眼睛里溢出了泪光,唇微张着,来自他的惩罚让她痛不欲生。
整整一晚上,像是死去了好几次。
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才觉得自己又获得了重生。
只是,眼睛再也睁不开,脑袋也朦胧晕乎。
直至彻底睡了过去。
钟御琛中午回来,便见她依旧是自己走的时候姿势,上前,看到她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头发湿漉漉的,他伸出手,稍微碰了一下她的肌肤,便觉得无比烫手,再一碰额头,更不用说了。
用被子给她盖好,将家庭医生喊了过来,立即输上了退烧的药水。
黑衣人队长看自家少主一脸黑沉,便好心提醒,“少主,寡谷欠才能长寿,舒小姐这么瘦,你悠着点啊,看都把人折腾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