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先坐,既然西徇想要给你冲咖啡,那就喝了再走。”
舒小爱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钟御琛面上不动声色,眼底深处的笑意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
“舒小姐看起来好年轻,多大了?”
舒小爱尴尬的回答,“我28岁了。”
“哦~~~”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即说,“看起来跟二十岁的没两样呢,结婚了吗?”
“没有。”舒小爱突然想起孙丹丹和小咪的话,说他风流成性,不是啥好鸟,心里不免多了一层警戒,不由自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西服穿的很得体,好看,一张脸带着成熟的魅力,帅的令人看上一眼就觉得脸红,这样的男人,真看不出来是个衣冠禽兽。
钟御琛知道她在看自己,抬眼,“好看吗?”
声音很柔,让舒小爱的脸腾地就红了,“钟先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钟御琛未回答,而是看着端咖啡的钟西徇,“慢点。”
他小心翼翼的端着进来,递给舒小爱。
“谢谢西徇。”舒小爱拉住他的小手,“这是你自己冲的?”
“嗯嗯,专心给你冲的。”
“那我就尝尝看了,肯定很不错。”她试探性的喝了一口,“真的不错。”
钟西徇笑了,“姐姐,你电话号码是多少,能告诉我吗?”
“你有手机吗?”
“我爸爸有。”钟西徇站起身,冲钟御琛伸出手,“爸爸,把你手机给我。”
钟御琛递给他,他拿在手心里,成功的要到了号码。
舒小爱刚走,钟西徇便趴在钟御琛的对面说,“爸爸,我如愿的要到了姐姐的号码,你说了下午要带我去游乐场去玩,你可要说话算数。”
“嗯。”
舒小爱去了李想家里,父母知道她是警官后,十分配合的聊天。
“你们平时工作忙吗?”
李母眼圈红红的,显然哭的不轻,“不忙,我和她爸爸早些年做了生意赚了钱,就在家门口不远开了一个店。”
舒小爱反问,“早些年,你们都不在家?”
“是啊,想想小的时候是她奶奶带大的,她奶奶去世后就来我们身边了。”李父回答。
舒小爱暗暗记下,然后问道,“她平时和你们交流多吗?比如在家会和你们主动聊天?”
李母摇摇头,“这孩子沉默寡言,话一直不多,平常我们的话题也不过是问她在哪儿,回来吃饭,关心她的学习等等。”
“我能去看一下她的房间吗?”
“可以,跟我来。”李父站起来主动带头舒小爱去李想生前居住的卧室。
房间很简洁,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上拜访了书籍和一些小玩意,舒小爱注意到一个半大不小的瓶子,她走上前打开盖子,里面竟是半罐子用纸叠的纸鹤,她将手伸进去,拿出一个出来,将纸鹤抚平,纸张上写了一个‘你’字。
她又拿出一个,打开,上面又写了,‘晨’字。
舒小爱又连续打开,上面写的都有字,她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小线索,便转头对李父说道,“这个可以让我带走吗?”
“可以。”
舒小爱点了点头,问道,“她有相册吗?”
李父摇摇头,“没有。”
舒小爱翻了翻她拜访的书籍,只是轻轻地看了看,便发现了好几张大头贴,上面是她和龙晓晨的照片。
两个人笑的都很灿烂。
难道,他们真的是情侣?
舒小爱将照片放进了瓶子里,然后环顾了一圈放进,“房间很暗,平常都要开灯进来吗?不是有窗户吗?为什么不打开?”
“想想不让打开。”
“原来是这样。”
舒小爱抱着瓶子出了李家,站在楼下,她望着上面紧闭的窗户,心下起疑,明明很多异常的点,这个女生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她和龙晓晨的大头贴,明明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说明就算不是情侣,也是关系较好的关系,龙晓晨为什么现在这么不愿意多谈她?
舒小爱带着这些疑问回了家。
坐在大床上,她将所有的纸鹤都给倒了出来,然后都一一拆开,发现所有的背面都有一个娟秀的字迹,舒小爱觉得,这些字组起来,应该是一封很长的信。
可是怎么组成呢,这么多,不是几张。
她打电话叫刑警队没任务的警员都喊到了家里,五六个人坐在一起猜这些纸组成的句子。
经过两个小时的不懈努力,大家终于拼接出了一段完整的话。
就算前后顺序不一样,但意思还是一个完整的意思。
整段段落是:多少个夜晚,我的内心都是一如既往的黑暗,没有你,我失去了一切,我没人爱,想念你,很想很想,求你回到我身边,只要你回来,我不要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回来,祈祷,晓晨。
警员小美说道,“舒警官,这明显的是写给那个龙晓晨的,意思是说这个男生和她分手了么,如果是这样,那她死就可以肯定,是这个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