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变化
陆令山沉吟几秒，“跟杜海之比？”
萧升摇摇头，“杜少还是差一些。”
陆令山的眉头锁的更厉害，“杜海之有些潜力，但是因为脾气太执拗，对奖项一直不怎么上心。结果做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名气都没有。”
萧升点点头，“确实，奖项不仅是外界的认可，更是资源的分配。作为大奖获得者，海娜很容易得到先进咨询。”
陆令山略略沉了沉思绪，点点头，“确实是他的短板。”
萧升愣了一下。
他看着陆令山，觉得老大有些不对劲。
陆令山虽然不是自视甚高的人，但是也有些自信过头的毛病。
往常若是谈论这种话题，他定然是要肯定杜海之的。今天却承认杜海之有短板，这是说……
要放弃杜海之？
不对。
这两天老大一直让自己盯着微光的动态，分明就是怕秦小姐在程问一那边栽跟头。
如果不是他还是迟迟不联系秦思甜，萧升都要怀疑他们已经和好了。
只是最近老大晚上不是加班，就是早早回到夜帝佳苑休息。而家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秦思甜的身影……
萧升看着陆令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陆令山看完了资料，一抬头，就看见萧升一脸心疼的望着自己，愣了一下。
“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升吓得赶紧收回目光。
陆令山冷着脸，“继续盯着，有异常就去告诉杜海之。”
萧升愣了一下，“啊？杜海之？不是秦小姐？”
陆令山脸色更难看了。
萧升觉得脖子后面有些发凉，吓得急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陆令山这两天一直在反思。
在陈希提醒了他以后，陆令山就在琢磨，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越是反思，陆令山也越是清楚，他是喜欢秦思甜的。
或许是因为这种感情太陌生了，才让他处理起来手忙脚乱。
即使对她使用暴力，也不过是想将她留在身边。
他是真的想毁了她杀了她？
不是的。
他希望能更长久的拥有她……
然而正是因为想通了，他现在反而畏首畏尾，不敢轻举妄动。
陆令山冷着脸，看着萧升，“我做事需要你批准？”
声音没有多大，声调没有多高，却让萧升听的冷汗直冒！
他赶紧摇摇头，“不，不是的！好的，我会及时跟杜海之沟通的！”
说完，匆忙转身出去了。
陆令山又看了一眼海娜的资料，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秦思甜那边……萧升能把消息告诉杜海之，想必秦思甜就会知道，他也无需多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陆令山将乱糟糟的心思抛掷一边，这才开始工作。
*
林薇薇不知道海娜的事情已经被众多人知晓，还以为自己掌握的是一手消息，急切的与海娜取得联系。
海娜在法国有些名气，但是在国内确实没什么根基。
她认识不少的富态名人，却少有人愿意与她合作。
无他。
海娜有黑历史。